時間,他絕對可以把那個幫你做事的人挖掘出來。」
他用了極致肯定的語氣,讓人根本不敢懷疑他話里的可信度,應如願頓時感覺,全身冰涼。
而她就在他的身上,她有任何反應,薄聿珩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嘲她:「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很耀武揚威?」
應如願在【繼續狡辯】和【算了承認】之間,選了後者。
畢竟,他都說出【絕對可以找到】這樣的話,說明已經糊弄不過去了。
她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看著他:「既然你都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送走程硯心?」
薄聿珩的眼眸幽黑:「因為我想你賭贏。」
應如願怔忡著:「什……麼?」
薄聿珩慢聲:「不提前、不主動給我發消息、打電話解釋昨晚事情的來龍去脈,求我要站在你那邊;今天還拿離開薄家威脅我,你不就是在賭,賭我到底是會幫你還是會幫硯心?我讓你贏。」
「我讓你贏」。
最後這四個字,宛如法喜寺敲響的晨鐘暮鼓,在應如願腦海里「咚——」了一下。
餘音,久久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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