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接觸他一次,不就就全部知道了。」
想了很久後,我才說道:「幻首,迷彩服的這一行為對我們而言,我覺得反而有好處。因為,鍋爐房那裡少有人去,基本上沒有整天值班的人,正好方便我們動手。所以,甭管他是為了什麼,反正在哪裡,遇上我和霍根,那肯定都是死路一條,半條活路也沒有了。」
「也是,那個地方不容易驚動船上其他人,倒也是這樣,總之,幹掉他時,肯定要有身體接觸,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不用再猶豫。」
當天晚上,我又去了鍋爐房一趟,躲在雜物堆後,監視了很久,但卻並未發現迷彩服的身影,他當晚沒有再去鍋爐房。第二天,我又找藉口探望了一下那兩名馭鯨人,只見兩人雖然依舊被打的很慘,新傷加舊傷,但完全沒有生命危險。期間,我確實和迷彩服有過幾次交集,但都沒有機會接觸到他身體,哪怕是拍一下肩膀的機會。這傢伙看我過來,也不說話,也沒有表情,直接就躲開了。
不過,我已經開始在暗中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以防漏過狙殺他的機會。果然,到了下午三點左右,他便離開所有手下,獨自一人在船上晃悠,我想,他可能要行動,去鍋爐房了。我也不敢和他過分接近,只能在暗中遠處觀察他的動向,等到他再次在眾人視線中失蹤後,又再次出現已是晚上七點鐘。見他出現後,我趕緊趕去了鍋爐房,確定其中不存在有毒氣體後,我便握住門把,這門把,迷彩服肯定剛剛握過不久,還留下了很多信息。果然,只見幻境中,迷彩服小心翼翼的在鍋爐房底下撒了幾滴液體,接著,又在自己鼻孔中塞入棉球,看來,這棉球上面應該有解藥。我想,他這種行為,肯定別有用心。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見這一切狀況都是迷彩服親手所為,而我也可以肯定了,這艘船上,在下午三點至七點間,這間鍋爐房都是無人值守的,只有迷彩服獨自會過來,在此埋伏人。我可以百分百確定,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埋伏別人,至於他究竟要對付誰,至少眼下,我和幻首都還無法明確迷彩服的目標究竟是那個人。
我在船上,基本上是自由的,這船上,也沒有什麼秘密的地方,除了別人的船艙,我基本上哪裡都可以去。就算是他人的船艙,敲門後,一般還是能夠進去的。我當天就找機會,將這些所見所聞都直接告訴了蘇紅喜。她思考分析後,也不知道迷彩服的具體目標是誰,不過她也認為,這確實是直接殺死迷彩服的最好機會,不能錯過。問題在於,我們將選擇何種暗殺手段,一擊而中。對於這點,我其實早有準備,我就跟紅喜說道:「你想辦法,給我準備一把匕首,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
聽了我的話後,紅喜吃驚的厲害,她毫不避諱的說道,「「方大哥,你可千萬不要托大了,這人曾經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可以說,這迷彩服其實就是特種兵王,是最可怕的人類單個體之一。他本人的身手,非常厲害,人類世界,身手能夠比得上他的人,很少。」
紅喜有這樣的判斷,我也不認為她是誇大,可能,這迷彩服的個人戰力,確實如些。但是,我則不以為然,還有人的力量能過強得過大力金剛人猿血統的霍根?這不可能,只要霍根在場,直接按住迷彩服不讓他動彈,我根本不用戰鬥,上去補一刀就結束了。我就不信,這迷彩服可能練就金剛不壞之身。
看得出來,這蘇紅喜絕對是一個幹大事的女孩,深深懂得「用人不疑」這句話的意思,見我沒有回答,她並沒有追問,只是保證找到匕首肯定沒有問題。我又進一步為了讓她放心,又說道:「紅喜,你放心,萬一有萬一的可能,如果我失手被抓了,我也絕不會把你和你們馭鯨人的事情供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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