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他,膽敢逃出去的話,他就出面,叫西牢那裡的人,再想往裡送飯神的,西牢裡管飯的。而且,牢房也換回原先那最差的陰暗濕冷的小間。
白少秋開始想趕緊出去救好兄弟呢,後來冷靜下來一想,自己一直在外面,京城裡的人際關係真心不行。若是對方是一般的大戶也沒關係,偏偏是安定侯府。
自己再瞎忙也是徒勞,弄不好臉好不容易鑽空子為好兄弟某來的福利也沒有了。越冷靜,思維也就越清晰,也判斷出好兄弟應該是沒有生命之危。況且,皇上是因何宣好兄弟進京的事,他也知道了。
既然對文王有恩,皇上自己也會衡量,會斟酌該怎麼辦的,不然不會拖拉著,一直沒辦。
因為知道風子是白少秋的得力手下,白相連他也給關了起來。白少秋只好叫別的手下,去打探外面的情況,隨時告訴他。
現在呢,得知樊文俊沒事,有事的是安定候,白相又聽說了很多關於樊文俊和小菲,各自拒絕皇上封官的事,對這倆人的看法也發生轉變。也就主動把兒子給放了出來。
這不,一出來,手下就告訴了好兄弟的行蹤,他直接奔這裡來了。
紅酒不好喝,小菲見著兩兄弟好像暫時顧不上自己,就沒有跟著舉杯喝酒,而是拿筷子直奔夥計剛剛送來的菜餚上使勁。
打扮的挺像樣,怎麼舉止就這麼不相配呢?倆兄弟相互拍拍肩膀再轉頭看的時候。白少秋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不是怕兄弟不高興,差點就把這句話說出來。
「對了,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安平公主怎麼這麼不禁刺激?聽說她現在動不動就喊什麼她是安平公主,不是太平公主?」白少秋的性子,當然喜歡打聽八卦,而且也覺得自己能在這裡找到答案。
白少秋問完,就看見對面的兄弟瞪自己,不過他臉上為嘛在笑?於是。白少秋又往小菲看去。
「太平這一說麼是這樣的,就是覺得她那小身板還沒長開,某些不該平坦的位置。太平了些,你可聽懂?」小菲一本正經的解釋著,本想伸手在自己胸部的位置比量一下,想到不妥改成伸手撫摸著身邊人的胸膛演示著。
這麼連說帶比劃的,再聽不懂就不是白少秋了。噗嗤一下樂出聲,然後就是拍著桌子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小菲問;「不用說了,這件事肯定是你弄出來的吧?」
小菲沒否定,大大方方的承認;「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誰讓她竟然仗勢欺人的想搶我男人。」
啊?白少秋一聽後面一句,驚訝的嘴巴能往裡塞雞蛋。用手指指小菲。用眼神問自己的好兄弟,怎麼回事啊,早知道她什麼都敢說,可是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樊文俊不理會,悠悠然的給自己斟酒。沒覺得小菲說錯什麼。她說的對啊,本來就是那麼回事麼。只不過,這話說得太直白了些而已。樊文俊現在是真的有點後悔,為嘛先前就不請了那袁天虎來。
讓他也親耳聽聽小菲剛才說的那句話,自己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明明是多麼粗俗的詞句,怎麼聽著心裡就這麼舒坦呢?樊文俊自己也搞不清楚,就是喜歡聽。
很久一來第一次,不想引著瞞著怕別人聽見這一句,最好天下的男人都聽見才好。
「你們倆不會已經那啥了吧?」白少秋無語的服氣了,順口又問了一句,感覺是倆人應該已經圓房了,不然她怎麼就能這麼霸道的說樊文俊是她的男人呢?
「啊,這種事你也要問?」小菲立馬也聽懂了,是什麼事兒?看看白少秋的神情和眼神就能猜到,她拉著長音問。
桌上此時沒有空蟹殼,樊文俊差點拿沒吃過的蟹砸過去。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收斂收斂呢?
「兩位別誤會,我這不是想喝喜酒麼。」白少秋嬉笑著解釋。
「想喝?禮金、禮物準備好,安生等著給你發喜帖,一定提前給你送來,第一張一定給你。」這句話,說進了樊文俊的心坎里,高興的給了好兄弟特殊待遇。
白少秋也高興啊,面前這一對真的是歡喜冤家啊,總算是修成正果了。實在是沒想到啊,好兄弟竟然真的能接受這樣性子的女子。
男人一高興,就貪杯了些,越喝越高興。小菲也不勸阻,只顧著品嘗美味,夥計接連又送了好幾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