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掀開了一些。
裡面有絲線纏繞。
她道:「還請方校尉幫我扶著這板子,千萬別挪動分毫。」
方山緊張地跪坐在李花兒的位置,撐著那塊木板,一動不動。
李花兒端起那碗水,倒了半碗在裡面一團白花花的東西上,再將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中間,仔細對好位置。
待做完了之後,她才徹底安了心,用匕首將絲線割斷。
匕首割斷絲線的一瞬間,就聽見一聲脆響。
&了,方校尉可以放下了。」李花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才道。
方山聽見這話,緊張的心情一松,就卸了力道,被木板打在了腦袋上。
李花兒見狀,笑了出來。
方山揉著頭,看向那水碗,有些劫後餘生地說嘆道:「竟然是火石。」
而那暗格之中,果然滿滿的都是火藥與火油,而李花兒淋濕的那東西,則是一大團棉絮,想必是引火之用。
方山的冷汗已經打濕甲冑之下的布衣,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而怒道:「好歹毒的一群人。」
而早就見識過那群人陰毒的李花兒,倒還平靜,而是讓方山再去尋了水來,都潑在了那火藥之上,再和方山一起將那幾罐子火油搬出來,仔細封口放著,這才又探了探其下的木板門。
待確定了再無機關之後,她才將那門打了開。
果然是一個不深卻擴的夾層,裡面並排放了許多個箱子。
李花兒將最近的箱子打了開。
出乎意料的是,裡面並不是三七等物,竟然是銀子。
李花兒愣了一下,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這船的吃水那麼奇怪。
行船最重的就是平衡,那等頭輕腳重的樣子,就算不遇見大風大浪,行速快些,都可能要翻船的。
蔡家可是有名的船隊,聽之前蔡駝子的話音,也是干老了那等事情的人,自然不會如此不謹慎。
著實奇怪。
而方山探頭看見是一箱銀子,就疑惑地拿起了一錠,翻過來看其上的標記,頓時變了臉色。
&餉銀,之前一直在查的軍餉銀。」他抖著聲音道。
李花兒愣在了那兒。
竟然是被貪墨的三十萬軍餉銀中的一部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