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蓮想的很清楚,陳老太太討厭她。
很討厭。
不是以人力物力為轉移的討厭。
即然是這樣,她為什麼還要去熱臉貼那個冷屁股? 她挑了下眸子,笑嘻嘻的看了眼面色尷尬的黃氏,搖搖頭,「二弟妹,你和我不一樣,你在老太太眼裡是個好的,我卻不同了,呵呵,我能出現在這裡估計已經是老太太的容忍,若是再過去敬她酒,站在她跟前和她說話,老太太會不會被氣出個好歹來,我可不敢說。
」 她對著微張了檀口,一臉驚詫的黃氏俏皮的眨眨眼,「今個兒可是大喜的日子,我呀,老太太眼裡這個不詳之人,還是別往她跟前兒湊著礙事了。
萬一把老太太的大好日子沖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大嫂,你——」黃氏嘴唇蠕動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樣的文蓮是她所不曾見過的。
雖然是大實話,可哪裡有這樣赤白白說出來的道理? 她在院子裡聽著下人們的嘀咕,說什麼大少奶奶如今的性子可是大改。
當時她還在心裡一聲吃笑,能改到哪裡去?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說實在的,她是真沒把那些丫頭的話放到心上去。
如今這會看來,黃氏不得不承認,這性子,是真真的改了啊。
換做以前,自己這個有什麼事情只會默默流淚的大嫂可說不出以前那一席話! 不過,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的性子完全大翻個兒?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