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老爺被人欺負了,您可得替老爺說說理。」
然而,&nbp;苗夫人卻一把揮開她的手,十分嫌惡,連看都不想看她。
苗夫人&nbp;徑直走上公堂,坐在堂上的幾人行禮。
「諸位大人,你們傳錯了人,我才是苗家的正房夫人,&nbp;你們先前傳的這位這位不過是我苗家的一個上不得台面妾室,你們想問苗家的事,應當找我才是,如何能信一個妾室的證詞」
聞言,州府大人的臉色更加嚴肅了,「苗同知,到底哪位才是你正房夫人」
那被稱作二夫人的美嬌婦還想著讓自家老爺在諸位大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正眼巴巴地望著苗同知,絲毫認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苗同知卻是臉色一白,冷汗都濕透了衣裳。
饒是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公堂之上寵妾滅妻,不認正室。
到這裡,苗同知哪裡還有先前的氣焰,他低聲道「回大人,這位才是小的正室夫人」
眼看他指的是苗夫人,這公堂之上還有誰不明白
但是,州府大人依然追問,「那那位呢」
「那位是」苗同知猶豫了,「那位是小的的二夫人。」
「二夫人」州府大人揚眉反問,聲音也如淬了冰一樣。
州府大人一拍驚堂木,「苗同知,你可知你官居幾品我大榮朝哪條律法允許你娶兩位夫人」
苗同知渾身顫抖,「不,小的說錯了,那不是小的的二夫人,是小妾,是小的納的妾室。」
那位被稱作二夫人,不,現在只能說是姨娘了。
那位美艷的姨娘終於意識到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她那美艷的臉刷一下蒼白起來。
然而,這會兒卻沒人顧得上她。
州府大人轉向一旁記錄的主簿「苗同知教唆妾室冒名頂替正房夫人,欺瞞長官,無視大榮律法,記下。」
聽了州府大人這話那美艷姨娘頓時癱坐在地上,她知道,她完了。
哪怕苗同知能順利脫身,她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突然,他像瘋了似的,朝著苗夫人叫道「都怪你你個賤貨」
「啪」猝不及防的,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姨娘臉上。
那姨娘轉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沒想到,出手的竟然是苗同知。
無視姨娘那委屈的眼神,苗同知吼道「你才是賤人,你不過是一個小妾,公堂之上,何時輪到你來辱罵我原配夫人」
「你」姨娘捂著臉,眼淚直流,心也碎成一片片的。「像你這也兇惡的夫人,根本不配做他原配」
「閉嘴配與不配,那也不是由你來說了算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在家中但凡有我在,何時輪得到你來插嘴沒有教養的賤東西」
明明是他說,那賤人已經被他趕到家廟去,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妻子,還說他從未對這個賤人動過情,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這些話,明明是他說的,怎麼現在
沒人管一個姨娘的傷心欲絕,就連苗同知也已經將目光轉向了苗夫人。
「這些污穢之事本是不想讓你知道的,之前不讓你來公堂,是怕擾了你清修。
如今夫人願意出來為我作證,那是再好不過,咱們包家不能敗了,樹倒彌孫散,於誰都沒有好處,要知道咱們家大郎還在外放做官」
苗同知此刻正在極力的想要把苗夫人拉到他這一邊。
這姨娘母子已經是他的棄子,若苗夫人能為他作證,他不介意哄著她一點。
見狀,卓北清了清嗓子,道「夫人,公堂之上,只說真相,若有藏私,你亦是包庇之罪,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
聞言,苗夫人沒有接話,反而望向周子文。
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苗夫人眼中儘是愧疚與悲憫。
她也有兒子,她的兒子不受父親喜愛,沒有家族庇佑,也是十年寒窗苦讀,一步一個腳印,才得了一個邊陲的六品小官之位。
這一路走來,受到過多少有權有勢之人的打壓,她兒子的境遇與這年輕人何其相似。
如今看著這年輕
第三十七章 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