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就得了勢,拳打腳踢馬上向他招呼過去,一分也不留情。
我都差不多打了半分鐘了,那幫人還愣在當地。這時躺在地上的叫寬哥的人醒了過來,一邊抱頭躲開我的腳,一邊大喊:「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緊動手。」
可能是我過於彪悍,或者是一開始我就搶盡了先機,那幫人站在一旁居然不敢動手,都猶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大作,由遠而近。
這幫人本就理虧,一下就散了開去,就連躺在地上任由我當成沙袋打的人那個也不管了。
我打得差不多解了氣,只覺得腳酸手酸的時候,警察衝過來把我拉開,同時把那人控制住,問:「剛才誰報的警?」
醉得迷迷糊糊的郭明明舉了舉手機說:「我……我報的。」
我們三人被一起拉進了警察局,郭明明喝了一杯水才清醒了一點。
警察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個寬哥,皺著眉說:「才出來幾天,又不安分了?」
重又看向我時,一臉讚賞地說:「要是大家都像你這樣,我們警察是不是都得失業啊,遇到事不知道報警,要是你被他打翻在地上呢?」
我連連點頭,態度十分認真誠懇。
郭明明在這期間不停發手機簡訊,我的筆錄做完以後,有一個警察走進來做筆錄的警官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人點了點頭。
我和郭明明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外面有一輛車子在等著。
她此時清醒了過來,抬起還算清明的眼睛對我說:「今天晚上,謝謝你。不過,賣地的事還沒完。」
我一笑,看了看身的警局說:「也謝謝你托關係,讓我不用負一點責任。」
她抿嘴一笑,然後又迅速板起臉說:「下回見面,互不相欠。」
說完,她拉開車門走了,車子開出去一百多米以後又停了下來,車窗被搖下,她探出頭問我:「要不要送你?」
「不用。」我向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走。
今天晚上我等於做了一場劇烈運動,出了一身的汗,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而且還特別爽的出了一通壓在心裡的惡氣,一下子覺得睏乏無比。
那個叫寬哥的被我打得很慘,不出意外的話肋骨得斷。
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我只是錄了個筆錄就出來,郭明明托的關係也不簡單。
有許多事情,走正常的渠道,你也能得到公正對待,只不過時間太長了。
打了一輛車回去,我直接就回去睡覺,誰知到了自己住的小院以後,忽然覺得有點睡不著了。
頭一回想喝酒。
我是不喝酒的,或者說很少沾這個東西的。
但是今天,我覺得喝茶不能夠讓我的味蕾得到釋放,翻出一瓶馬爹利,也不顧好壞直接打開,一口氣喝了兩大杯,心裡才算舒服了一點。
一夜好眠。
這應該是我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覺。
郭明明這個,就此也算是徹底走進了我的視線,有意無意我都會多關注她一些。
只不過我和她行業區別太大,想要有所交集,著實不易。
我手裡的那點錢,收購南閣也用得差不多了,想在工作上和她交集,那是需要資金支持的。
對她,我不像對林樂怡那麼隨便,對林樂怡我能開玩笑,不計後果。對郭明明,我不敢。
等我再次注意到郭明明的時候,她居然已經和劉天走得那麼近了。
第一個直覺,他們兩個不成。
郭明明太過理陽剛,估計和劉天的感情也是用尺子算過的;劉天心裡都是林樂怡,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可是我……想想算了,感情這事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嘛,自己一個人這麼多年,不也挺好的,幹嘛給自己打麻煩呢。
隨緣,一切隨緣。婚姻又不是人生必備品,除此以後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比如說兌現一下自己的承諾,關心關心林樂怡什麼的。
真正開始把對林叔叔的承諾兌現的時候,我才發現林樂怡是個惹禍精。
我把她的人際關係做了一張圖,亂得比帝都機場的航線還要密集。
分析了半天,我決定從楚毅開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