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滿足。
「你在紫金台做多久了?」吃飽了飯,我們開始閒聊。
我躺在床上,她坐在一旁手法輕柔地替我揉著胳膊和腿。
「差不多一年了。」她說。
「看你的樣子,應該能憑實力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為什麼要在這裡做?」我又問。
對於這個既有眼力又有心機,而且行事很有分寸的女人,我有了說不出來的好奇。
「為了錢啊,普通的工作一個月頂多了一萬兩萬,不夠我開支的。」她依然笑意淺淺地說。
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身上穿的確實都是名牌,但是她給我的感覺,絕對不是那種虛榮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我又問。
她笑著揚起頭:「哪有那麼多苦衷,我只是不願意過沒錢的日子罷了。」
這麼直接的陪酒小姐,讓我覺得驚訝。
一般情況下,一聊及身世不都應該淚眼婆娑地看著客人,說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兄弟姐妹都不靠的悲慘生活經歷嗎?
我看她眼神清明,沒有躲閃的意思,覺得更加好奇,又問:「我看你的談吐氣質,和那些陪酒的小姐有很大不同,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吧。」
她呵呵笑了兩聲:「混了幾年大學,撈了個畢業證,不過真沒什麼用。」
她的淡定和不願意多說讓我對她起了興趣,忽然心裡靈光一動,想到了我最近面對的相親狂潮,於是對她說:「既然你是為了錢,我有個活看你干不干?」
她眼睛明顯的一亮問:「好啊,只要能來錢,幹什麼都行。」
「那你陪我過夜,一晚上五千怎麼樣?」我看她這麼麻利的答應下來,有點不爽,故意逗她。
她臉上不露聲色,眼睛裡的笑意北黯了一下說:「何少,你別開這樣的玩笑,你不是這種人。你現在要人有人,要財有財,心甘情願陪你睡的漂亮姑娘大把都是,你絕對不需要到歡場上買笑的。」
我一下被她說得無言以對,但是陪我去相親還真需要她這點聰明勁兒。
「好吧,不和你開玩笑。」我沒了逗她的興致,把讓她陪我相親的事說了,她俏皮一笑,伸出手與我擊了掌說:「謝謝何少照顧生意。」
從那天開始,我和她建立了主顧關係。
每一次帶她去相親,都能讓她幫前來相親的女人知難而退,她打扮起來清新嫵媚,風格百變,我慢慢的對她有點不太一樣的感覺。
男人生起那個心思,就會更加想知道她的過去,於是找人查了她的背景和經歷,知道以後我有點吃驚,真不知道那麼多的苦難壓在她身上,她怎麼笑得出來。
她家世出身都是極不錯的,因為一場失敗的婚姻導致家破人亡,剩下她一個人面對這個無情的世界,又悄悄替人渣前夫生下來兩個孩子。
母愛在這個時候是偉大,還是傻?
我真的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裡會藏有這麼大的潛能。
每次問到她自己的事,她都輕描淡定,在我面前表現的她只愛錢,其它的一概不在意。
對於她這種把我拒到她世界之外的做法,我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在合作初期,我們就說好的,只談交易不談其它。每次相親結束,我都是直接給她五千塊的現金,一次一清乾淨利索。
我想接近她,卻無能為力。
男人的好奇心一旦挑起來,比女人要厲害很多。我不停地打聽著她的過去和現在,知道從來到紫金台以後,她從來沒跟男人出去出過台,但是在權貴多如狗的帝都,居然沒得罪過人,也算有幾分手段。
或許她的聰明讓人不想傷害吧。
她身上的那種睿智和淡定,漂亮和理性對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想接近她卻找不到機會。
她的世界嚴密得無懈可擊,就像一台運轉良好的機器,堅定不移地沿著自己既定的路線一路前進,絲毫都不被路上的風景吸引。她是一個活得明白的女人,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和最需要的是什麼。
這種女人最難追,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
我以為機會一直都不會來,沒想到她的前夫出現了。
一向淡定的她在她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