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狂,為什麼先認識你的不是我?」他聲音里的悲哀讓我無話可說。
我轉頭想解釋,卻被他用嘴堵住解釋的話。
他今天的味道鹹鹹的,我知道那是眼淚。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炙熱的唇吻到我臉上、眼睛,一遍又一遍舔著我的眼淚,邊嗚咽邊說:「我不想讓你難過,我就是離不開你。」
我悶悶地應了一聲,他的吻更熱烈了,我身子倒退著被他推到牆壁上,他眼睛裡都是孤注一擲的任性,定定地看著我說:「我就是想你,就是愛你,就是想要你。」
我壓抑了這段時間的心臟猛地跳了起來,想到他自從回來以後,每天在我面前那樣討好陪小心,心裡某個地方慢慢升溫。
這兩天我度日如年,他的突然離開,對我何嘗不是一種折磨。若不是有兩個孩子陪著,我不知道自己會想他想到什麼程度。
每時每刻他都在我眼前晃,我在不停地糾結,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向他解釋。在剛才看到他在門外的身影時,我心頭是又是喜又是悲。
和他在一起的每個瞬間都在我眼前晃動,我不能拒絕自己的真實感受,我喜歡他,真的喜歡。
他抱著我,碾轉吮吻,身體每一個裸露的皮膚都被他炙熱地吻掃過,身子如在雲端,只覺得四肢都虛浮無力,唯獨能看到的是他黑客亮的眼睛。
他低聲地說著:「我想要你。」
他嘴裡有酒氣,動作狂野粗魯,吻到我嘴裡有了血鏽味兒,他才重重喘了一口氣,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我的聲音幾乎不像自己的,柔媚得幾乎滴下水來。
他俯下身子,我在此刻猛然有了一絲理智,推開他說:「不行……這裡。」
他不理會我的話,用幾乎粗魯的動作回應我……
然後一切就亂了……
我對於這一切的記憶近乎虛化,只記得他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地說:「樂怡,樂怡……」
他的聲音帶著讓人不能拒絕的纏綿與蠱惑,讓我一聲一聲迷失了自己。
夜深了,一室的熱意盎然。
我醒來的時候,身子酸疼得難受,睜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摸了摸了身旁,空蕩蕩的,何連成沒了蹤影,孩子也沒了蹤影。我是什麼時候回到床上來的?
我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最後是睡在沙發上的。
翻身下床,一下子覺得腰扭到了,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臥室的門一響,被人從外面推開,元元的小腦袋出現在臥室門口,笑著說:「媽媽,起床吃早飯了,何叔叔做好了。」
我看著他穿戴整齊的樣子,招手讓他過來,問:「何叔叔幫你穿的衣服?」
他盯了半天我的口形點了點頭。我讓元元離開臥室,才找了一套衣服穿上,每一個動作都覺得大腿根兒和腰都一齊疼得不行。
我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折了重裝一樣,心裡只嘆自己上了歲數了,經不起這樣年輕力盛的折騰。
不過心裡的甜蜜卻是止不住,他終於還是沒誤會我。
昨天晚上他帶著怒氣不甘心,發泄一樣地做,我腰快斷了。換衣服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滿身都是痕跡。
來到客廳我發現,他已經把客廳收拾乾淨,孩子的玩具擺在架子上,沙發上鋪著一條米色沙發布,乾淨整潔,餐廳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他抱著童童坐在沙發上講故事,元元依在他右手側。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灑在三個人的身上,我忽然貪戀這樣的場景,就像正常人家一樣的早晨。
聽到我出來,他抬頭一笑,眼睛裡露出促狹的光,說:「吃點東西送小寶兒去幼兒園。」
童童不肯,擺著說說:「講完這個故事才去。」
「吃完飯再講。」何連成板點點他的額頭說。
童童乖乖地他身上爬下來,坐到了餐桌前。
去幼兒園的路上,童童非要聽故事,我自告奮勇開車,他們三人坐在後座上講故事。
回去的時候,何連成捏著我手問:「累壞了?」
我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他把我的手拉到他腿上放好,說:「我當時是被氣昏了頭,走了以後想了想,覺得你怎麼也不會和他復婚,想回來確定一下,又害怕聽到再次肯定的回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