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法院能不能宣判還兩說,即使宣判,以大富豪老闆的能量,這幾個傢伙有極大可能判緩刑,意義不大。
張建設走到鍾遜面前,與鍾遜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鷹鉤鼻等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犯了法?老老實實等在一邊,頭上冒著冷汗等著結果。
幾分鐘後,張建設回到鷹鉤鼻等眾人面前,壓低嗓音威脅道:「你們自己說,自己該判幾年?」
幾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哪個想進監獄,哪個都不想進去。監獄裡什麼生活,外面又是什麼生活,高下立判。
鷹鉤鼻低聲下氣跟張建設商量:「張所,這件事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們賤,為了幾個錢就來打鐘兄弟,但你看我們也沒傷著鍾兄弟,唉吆你看鐘兄弟把我們打的,都直不起腰來了,你跟鍾兄弟說說,民不舉官不究,讓他放我們一馬,來日必有後報好不好?」
「哼!」張建設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人我還不知道?我前腳一走,你後腳就找人報復鍾遜,那怎麼辦?」
「哎呀張所,天大的冤枉,您老人家出面,我哪敢報復鍾兄弟吶,再說了,就鍾兄弟那身手,鬧不好一怒之下打死我們。就算我想,我也得有那不怕死的兄弟啊,您老放心,這事哪說哪了,我們絕不再惹鍾兄弟了,就為了點錢不值當碰鐵板是不是?」
「說的是真話?」張建設依然冷言冷語,對這些小混混就不能給好臉色。
「真的是真的,哪個王八蛋說假話,全家死光光!」面臨進監獄的危險,鷹鉤鼻已經口不擇言,發下重誓。
張建設眼珠轉了轉,手一揮道:「滾吧!鍾遜說了,不打不成交,這次就放過你們,好自為之。」
鷹鉤鼻如蒙大赦,立即「滾」了幾步,忽然想到了點什麼,轉身衝著不遠處盯著他們的鐘遜一抱拳,大聲說道:「謝了鍾兄弟。」
鍾遜揮揮手沒做聲,這件事無足輕重,他根本都沒有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對鍾遜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這個世界上不長眼的人永遠都是那麼多,下午錢旭來找到鍾遜,真和鍾遜走在路上,一邊商談著購買公司以及最新機器技術的事情,偏偏就遇到了嚴子華!
要說嚴子華這個人,長相倒是不賴,皮膚很白,倒是很能吸引女人注意力。不過臉上總是浮著一層輕佻的表情,讓人看著不舒服。
他爸爸是合市一個知名房地產的老總,而且他有一個當市政府副秘書長的舅舅,這樣的家庭就導致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囂張跋扈輕慢同學,目中無人。
不過錢旭所在的錢氏集團可不僅僅限制於合市,而是在全國甚至國外都有影響的上市公司,哪怕是政府人員也要給三分面子。因為錢氏集團手裡掌控的資金鍊太大,足夠影響一個省市的經濟體了!
「喲,這不是鍾遜嗎?這些年沒見,還是這副屌絲樣。」這股聲音一響起,鍾遜就有意無意斜覷了聲音主人一眼。
如果說鍾遜已經完全忘記嚴子華長什麼樣,那麼在聽到他說話的語氣,頓時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很顯然,這傢伙就是指使鷹鉤鼻等人對自己下手的嚴子華。語氣還是那麼輕佻,態度還是那麼目中無人。
而嚴子華的話也是引起一群「小哥們」的哄堂大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平時聚在嚴子華身邊的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要不然就是一些逢迎拍馬,渴望能從嚴子華那裡得到什麼好處的心思陰沉之人。
在上學的時候他們就奉嚴子華為頭領,逃學、仗勢欺人的事沒少幹過,很多普通同學都對他們敬而遠之。哪怕是畢業之後,也依然不學無術,因為他們的家庭已經代表著他們一生衣食無憂,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麼追求,就只能夠嬉戲玩鬧。
他們的家庭都不如錢旭的大,自然也不如錢旭的壓力大。一個家族的能力越大,那麼繼承人的壓力就越大。
現在錢旭是想要成為錢氏集團的繼承人,那麼就必須努力。
在這一點上,面前的這些富二代簡直太不如錢旭了。
一個跟班湊趣道:「這不是那個一心一意想要當明星的人嗎?怎麼這些年也沒有在電視上看見你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啊?」
這句話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