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有些不滿了。
「姐姐,你今天很不正常,從我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期盼著我挨打。」
車內的氛圍有些異常的安靜,周亞玲訕訕一笑,怯怯的摸了摸鼻子。
「有嗎?」
「有!」
似乎是找到了宣洩口,糖果開始在莫驚春這裡吐槽。
「哥哥,你是不知道,果兒放回回來,姐姐就非要我穿大棉褲,大冬天穿的那種。」
此言一出,就讓莫驚春感到了詫異。
「你姐姐可真夠疼你的。」
可莫驚春又仔細一想,不對呀,怕糖果挨打疼,怎麼一上車就開始問棍子在哪裡呢?
這十分的自相矛盾。
一路上,莫驚春都閉口不談,這讓周亞玲急的心裡痒痒。
回到家,周亞玲不甘心的去廚房燒晚飯,而莫驚春和糖果兄妹二人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正在洗魚的周亞玲越想越氣,直接將魚丟到了地上。
「吃吃吃,一個人燒,所有人吃。」
「你在廚房搞什麼鬼?」
心虛的周亞玲急忙將地上的魚撿了起來,咳嗽一聲掩飾道:「沒什麼,魚從池子裡跳了出來。」
客廳,看著動畫片的糖果突然疑惑的問道:
「哥哥,今天我們有買活魚嗎?」
「沒有。只有冰箱裡有冷藏的魚。」
「死魚還會動嗎?」
「應該······不會吧。」
「不說這個了,哥哥問你,聽說你今天在幼兒園收了個小弟?」
「呀!哥哥你都知道啦!肯定不是零告訴哥哥的就是姐姐告訴哥哥的。」
聞言,靠在沙發上的莫驚春笑了笑沒吱聲。
另一邊,廚房裡徹底沒了動靜,拿著平底鍋的周亞玲正耳朵貼著牆在那偷聽,就等著糖果挨打的時候,她好化作正義之神,替糖果解圍。
在孩子面前嘛,總要有人充當白臉的同時也要有人充當紅臉。
然而周亞玲卻失望了。
老哥只是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怎麼能只是「哦」一聲呢?
晚上,糖果上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周亞玲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哥身邊問道:「老哥,糖果在幼兒園收小弟,你都不管一下。」
莫驚春白了一眼周亞玲,澹定的說道:「我心裡有數。」
「另外那個孩子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小屁孩。」
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周亞玲,莫驚春才繼續說道:「你要是能像糖果一樣,聽聽音調,就能用鋼琴把曲子彈出來,你再說別人是小屁孩吧。」
「老哥,你的意思是······糖果收的小弟也是個天才?」
「還不算太笨,腦子起碼能轉過來。」周亞玲被震驚到了,這年頭天才都這麼不值錢,已經滿大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