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軍統第一負責人決定犧牲南京城數十萬軍民的時候,周天卻出人意料的出現在了鬼子鐵蹄下的上海街頭。
放眼望去。
原本人山人海的上海街頭,現如今,則到處都在散發著一種蕭條的味道。
這尼瑪都是鬼子造的孽啊!
如果沒有鬼子,想必現如今的上海街頭,是異常的繁華,那裡會是現在這番處處散發著蕭條落寞味道的城市?
哎!
微微嘆了一口的周天,用手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扭頭朝著那家不懼危險,一舉將鬼子昨夜暴行刊登出來的小報社走去。
他想看看那家報社,尤其想要見見那個名字喚作無言的記者,那篇揭露鬼子昨夜暴行的文章,就是這位名字叫做無言的記者撰寫的。這位名字叫做無言的記者,更是不懼鬼子危險的寫出了中國人民將會最終取得勝利這句話,這句話鼓舞了很多人,裡面就包括周天。
當然。
見對方一面,僅僅是周天的第一層意思,周天還有第二層意思,那就是通過這位叫做無言的記者,把鬼子會在占領南京城之後,對南京城數十萬軍民進行屠殺的情報刊登出去。
之所以這樣。
主要是周天自我感覺有些不保險,為了保險起見,為了救那幾十萬無辜的亡魂。周天決定,將這個情報以報刊的方式刊登出來,想必在情報見報的情況下,鬼子會有所收斂,南京城裡面的那些大員們有所行動。
正因為如此,所以周天才想要見見這個記者。
走了大約十六七分鐘的路程,周天總算進入了這家小報社。
進入小報社的一瞬間。
周天頓時愣住了。
映入他眼眶的,竟然是一副令周天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的局面。
打翻在地的桌子,碎裂成無數小碎塊的辦公用具,到處飛揚的碎裂紙霄及或鼻青臉腫、或頭破血流、或斷胳膊斷腿的報社社員。
這?
明顯是被人剛剛給抄家了的啊!
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得到,來這裡搗亂,抄了報社家的人是什麼人了,肯定是鬼子或者鬼子手下的爪牙,除此之外,是不會有第三方人de。
周天猜的沒錯,來這裡搗亂的人,還真是鬼子,更加令他心寒的事情,是真正動手的人,竟然不是鬼子,而是鬼子手下的爪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漢奸,其實這裡面也不全是漢奸,有些人是朝奸或者韓奸。
「嗯。」見眾人全都在忙著收拾東西,沒有人理會自己的周天,先是清了清喉嚨,然後拉著一個正在整理東西的中年人道:「請問那位是無言記者?」
「你找無言?」聽聞周天是來找記者無言的,中年人用手抬了一下斷了一根腿,且一個眼鏡片被打碎的眼鏡,道:「你找他有什麼事情?」
「談一談。」周天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出來,並且在說完話之後,故意揚了揚上面刊登著鬼子暴行的報紙。
估計剛才那幫來搗亂的人,也是如周天這般做作,故而在周天揚完報紙後,那位鼻青臉腫,眼鏡斷了一條腿,眼鏡片少了一片的中年人,立刻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攬到了他自己的頭上,「我就是無言,那篇報道是我刊登的,跟報社裡面的其他人沒有關係,你有什麼?儘管沖我來,不要為難我的同事。」
「你就是無言?」周天抬眼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刊登鬼子暴行的那個記者無言?」
「如假包換。」中年人臉上,泛起了一股視死如歸的堅毅神情,「我就是記者無言,我就是刊登你們昨夜暴行的那個記者無言,有什麼,朝著我來,不要為難我的同事,再說你們敢做,就應該敢當,昨天晚上,整個上海灘,到處都在殺、燒、搶……。」
講說到一半的時候,中年人忽的醒悟了過來,「你不是鬼子?」
「我也沒說我是鬼子啊?」周天反問了一句,隨後壓低聲音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國軍。」
「你是國軍?現在上海還有國軍?」無言也是一個聰明人,很識相的低聲驚嘆了一句,之後與周天一邊談,一邊走到了報社的一處無人角落裡。
「我們一直都在,只不過從明轉暗了。」周天編了一個高大上的理由,「雖然轉暗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