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般張揚的。
「『告誡』不敢,請求不得。」我靜靜道。
嬴政很是難抑怒火,他坐在寢殿的椅子上威儀坐著,看著在他面前站著的我、眼睛裡似要噴出火來。
「寡人病倒的事你是知曉的,為何要在寡人病中去見別的男人?」他問。
我仰起頭,柔和回視他的冷怒,不敢硬碰硬搞砸了這難得相見的一面。
「奴妾若說是為了見到王上,王上信嗎?」我說的是實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