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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嬴政的信物,嬴政會拿什麼出來?
若是藺繼相準備的「嬴政」的信物,藺繼相又會準備了什麼出來?
若是我此刻得知了馮右丞相拿出的信物,我能察覺出此事到底是他們誰在幫我嗎?
心中不明朗地期盼著,我終於在靜夫人又一次忍不住的催促中看到了馮右丞相所言的嬴政的信物。
「正是此物。」馮右丞相接過隨侍從人呈奉的錦盒,從裡面拿出一支月季珊瑚簪來,道:「趙常侍傳簪時說,靜夫人您看到此簪,便能通曉此意。」
這個樣式的簪子,我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熟悉不過的物件的了,因為只要在秦宮稍有出色的人、無一不被以各種名頭賞了此物,而今日能夠有資格來為靜夫人做見證的人,想也是背景、資貌、才情入得了靜夫人眼的人了,故而人手一支也不足為奇。
靜夫人精緻的容妝下表情急劇變化:若是此信物乃是嬴政所留,那靜夫人用以標榜主人身份的簪子在嬴政掌控訊息中屬於什麼概念,可真是令人浮想聯翩的了。
「當真是皇上所命?」她切齒鎮定微顫的身子。
質疑朝堂大臣雖然不是什麼罪過,可是人心上講卻是不道德羞辱他人的行徑了,所以靜夫人應該是心緒太過尷尬、情急之下說脫了嘴了,不然以她廣結善緣的人生目標,她不至於去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得罪一個朝中重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說出的話收不回的道理古來皆有,一向謹慎的靜夫人也是沒有被例外的。
「回稟靜夫人的話,臣下為大秦江山肝腦塗地,對皇上忠心耿耿,斷不會虛假稟傳皇上的聖諭。如若靜夫人不信,亦可即時通訊向皇上求證。若是無實,臣下願當即獻首服罪。」
馮右丞相因為被侮辱而袒露出他滿滿的不悅和氣憤。
靜夫人由驚魂中察覺氣氛的變化而甦醒過來,她意識到一時的失態惹了不該惹的馮右丞相了,瞬時有些自責起來。
「馮右丞相多思了。本宮只是覺著皇上行事不同往常,有感而發罷了,怎會信不過連皇上都信得過的你呢。」
她襯答答地硬擠出一絲笑意,面對依然不見臉色好轉的馮右丞相,尷尬之時有些無法堅持了。
「既是皇上預先定了要馮右丞相負責咸陽之事。你便奉命而行吧,本宮會全力支持你的作為的,只是有些行事還是當小心,萬不要出了差錯才好。」
嬴政的珊瑚簪一出,徹底打亂了靜夫人囂張強勢的計劃,她此刻心緒不寧、只能先寬安了嬴政的使臣馮右丞相再做打算。
馮右丞相見多識廣,此刻意識到目的達成,當即沒有顧忌著靜夫人的真實心意做任何推讓,順口便應承下了做決定的重責。
「喏!」
一詞定音,靜夫人再想要挽回什麼。一時倒是難以開口了,於是我搬離秦宮、暫居馮右丞相府的事實算是定論了。
靜夫人恍惚著精神、讓人帶了琳琅走出去,大殿追隨她興致勃勃而來的人也敗興歸去,馮右丞相將他帶的人手交付給洛蔥安排打理收拾,自個兒收起珊瑚簪上我跟前做了請示。
「啟稟溪夫人,皇上欽賜的玉琴可要帶上?」他問。
嬴政為我親手做的玉琴?我隔著錦布望向玉琴的方位,心中在劫後重生的此刻忍不住五味繁雜到了頻臨崩潰的境界。
「帶上吧,錦布不要落下,本宮想當著皇上的面時再看它。」我緊抱著嫶曼,為我突然的角色轉換而淚奔。
方才我是萬人唾棄、君王棄愛的落魄者。這會兒我又是夫君牽掛、移居他府的流浪者;方才我是保不住女兒、差點命喪黃泉的毒害兇手,這會兒我又是孩子在懷、命運暫延的幸運兒了。
到底這過山車般的角色,哪個才是真實的我?
救我的這個右丞相名喚馮去疾,據洛蔥了解到。當初西茶園事件中我在獄中被放出,那會兒被李夫人和舞夫人告知我為我說話的馮大人也正是此人。
入宮十載之久,這是我第一次踏出秦宮的地脈,與初入時最大的情景不同是,我的懷中多了一個讓我改變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