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我欲言又止的原因他也猜到了不少,冷冷看著我,他有些不願久待,也似乎不大願意跟我搭話。
「溪夫人急傳,不知所為何事?」他鐵青著臉問我。
我顧念著麗風,卻又不敢耽擱時間、錯過機會下去,於是選了能說的說,希望藺繼相英明睿智,可是品得出我的意思。
「本宮有事相求,是急事,還請趙常侍念在本宮對皇上的擔憂之心上,莫要將本宮接下來的言詞說與皇上聽才是。」
麗風不希望華庭出事,可她也不喜歡晨曦出事,故而對於我的說道,她必然是認可的。
藺繼相卻不認可。
「皇上不問,自然無妨,然而若是皇上詢問,敢問溪夫人,欺君之罪可是能犯下的?」他言辭犀利,句句嗆我,很明顯私怨很深。
我明了他氣從何來,消弭不得,卻也放棄不得,一時很是難做了。
「停車!」麗風突然喊了停,附耳向我道:「溪側母妃,麗風方才太過緊張了,想要如廁。」
這真的是我的大好機會,故而雖然是巧合,可我卻是近乎感激地對麗風點頭應允了,在她下車入了從僕們搭架的廁所之後,我慌亂又急切地對藺繼相直說了晨曦要加害嫶曼的事情。
洛蔥聽的是目瞪口呆,她頃刻間開始難過焦躁、無法排解起來。
藺繼相倒還好,他並不變動臉色,在他那裡,嬴政的家裡和國度越鬧越好,醜聞越多越好,如此便能自甘腐化墮落、讓他少費些心神了。
「相爵,只有你能夠救下嫶曼了,半個月,便是我眼下快馬加鞭即刻起身也趕不回她身邊的,而你的密函一發、宮中你的人便能得訊暗中留意了這件事情,嫶曼她就能躲過這一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