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要好過我一人唱獨角戲吧,就算是獲罪我也認了,但他不能不認我的心意。
「奴妾服侍陛下歇息。」
我再次狗皮膏藥一般貼上去,在他上臥榻時走向他,可他依然不聞不問不回應,仿若正殿只有他一人一樣躺下歇息;嘿~~~還真是對我死心了?我心情低落到了極致,有種我真的只是空氣一樣的無力感。
「陛下,」我在床榻前不敢上去,雖然豁出去了、可我也怕他厭惡,故而只能順勢跪坐在了他的床沿邊,靜靜道:「奴妾愛陛下,愛的很深很深,愛的可以沒有自我,愛的義無反顧,然而奴妾愛的時候怕的要命,奴妾怕陛下會厭棄奴妾、會誤解奴妾、會用冷戰的方式無視奴妾。
陛下對奴妾的愛奴妾感知甚深,奴妾相信自個兒是陛下此生最愛的人,奴妾榮幸之至、此生足矣,可奴妾私心裡念著奴妾能給陛下帶來的是歡愉、而不是無盡的傷痛和疲憊,回首望望,奴妾最怕的、恰恰正是給了陛下的了。」
淚水撲簌簌的下滑,迷霧狀的視野中仿若看到嬴政的雙眸顫動了一下,但是我沒有看清楚就已經看不清了。
「奴妾年輕失憶,此生記得最深的人是陛下、念的最多的人也是陛下,這世上、奴妾的腦海中沒有故土之濃情,沒有大秦之歸屬,只有對陛下深沉的愛意跟陛下對奴妾無限的恩寵。
奴妾做過不少的錯事,可在奴妾的概念里、最錯的就是跟陛下賭氣,不管緣由為何、哪怕是陛下的不是、奴妾也怨憎自己失去了應有的相依時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