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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壓我冒出的幼弱芽頭而不惜與敵對之人透言相商,李夫人真是高看了我。
我都聽得出的內涵語意,靜夫人自然也是聽得真切的。
「溪夫人天資冠世,受得王上寵愛自然,只是,如此狀況必定會博了王上的不少笑顏去,籽妹妹可莫要吃味吶。」
我得勢與否目前對靜夫人的影響不大,她把秦王宮的局勢分析的清清的,故而也是明了李夫人一再提醒她我「初長成」的真相的。
一番心意被輕而易舉的言語白費了希望,李夫人自是不甘心的。
「靜姐姐此言說的無據。您常年得嘗不到王上開懷笑顏都無妨,妹妹少受一個又敢如何?」她自持高傲,聽不得不善之詞,現下靜夫人說了她,她於是故意開損刻薄了回去。
靜夫人聽不下去如此言詞,又不好眾人前發作,只好暫時避開一直以來張狂得勢的李夫人。
「李夫人才情深得王上讚許,溪夫人貌情深受王上喜愛,此情此貌當倍加珍惜,愈發光輝。兩位妹妹慢慢細聊吧,本宮這就回去了。」
靜夫人起身,卻沒有邁步,立在原地微笑兩秒,斜目看向李夫人,她開口說的話讓我頓覺壓力備至。
靜夫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她就是在明擺的顯示她自己是故意的!
「是了,剛剛一直想著要提點籽妹妹的,這會子才算又想起了。籽妹妹嘴皮子一向厲害,得勢不饒人,然則,她人面前尚可,可萬萬莫要出口有為難了咱們溪夫人的言語。」
瞬間春風得意般的高漲著氣勢,靜夫人不看李夫人與我疑惑的目光,繼續說下去:「王上還未令溪夫人受《宮誡》呢。她若是在秦王宮中禮數有不到的地方,咱們做姐姐的、也要擔待了去。」
說完,靜夫人像是解決了一個很大的心事一樣,昂首挺胸、邁著慨然的步伐揚長而去。
不用看李夫人驚愕又鐵青的臉我也知道。靜夫人此「雷」丟的比李夫人挑撥給她的關於我的榮寵的忌諱都響,可我只能任由李夫人被此響轟炸著,靜等壞音。
「你當真未受《宮誡》?」過了好一會兒李夫人才幹澀了嗓音問我。
我聽說過秦王宮的規矩,無論是誰,一旦被封了秦王妃。是即刻就要受訓《宮誡》的。
但我真的沒有受過,這不是什麼能夠隱藏的秘密,故而撒謊不得;可看著李夫人盯著我的兇惡目光里透出的敵意,我又不敢說了實話,只好可憐巴巴的弱弱看著她。
我多少領會些李夫人的震驚與憤怒的蘊意:
我沒有受訓《宮誡》就不能算作是秦王宮的正式人員,可嬴政不但沒有以此約束我,反而還給了我秦王宮人都沒有的無後晉位的例外——這些嬴政偶有破例的關愛,之前只有李夫人才會因書才過人而獨獲殊榮的,可現在我只是倒霉的落了兩次水就有了她費盡心思也沒有得到過的榮譽,她如何不反感我的存在。
「奴妾若是禮數上唐突了夫人。還望夫人責罰。」我婉轉想要迴避了這個話題去。
興許是反感這個話題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李夫人也沒有糾纏,而是把怒意和精力轉移著用來尋找其它發泄點。
「不是說病的重嗎,怎麼被晉封了就起了?」李夫人盯住了我的雙腿,光色冰冷。
心情不好,自然是什麼都懷疑、什麼都看不慣的,我懂。
「奴妾躺了半月,渾身僵硬,雖是昏症難除、目眩頭蒙,然起來走動一二。肢體會覺著舒暢許多。」我柔聲解釋我的落地之因。
從甦醒了跌下床榻接嬴政制命之後,恢復了意識、我就用了膳食,增強些體力我就開始四下走動,躺的久了。渾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只能順著肢體的強烈抗議勉強勞累筋骨運動運動了。
嘴角冷翹,李夫人笑的很勉強。
「雖是厭躺,但到底是重病之身,應當保護好的了。」她陰陰提醒我。
欠了欠身,我表示領會到了。
靜夫人都走了。李夫人自是無心戀戰的,靜夫人走前又讓她聽到了不想聽到的消息,所以她這會兒走的比靜夫人走時都急。
「留步吧!」
第143章 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