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他得到消息,許國利要調走了。而他一首是許國利的心腹,身上深深地烙上了許國利的印記,不管誰接任這個書記,他都不可能得到重用。
胡佳芸一走,對於洪月與秦峰之間的事便沒人再關注,包括洪海峰自己。
秦峰一個剛工作的毛頭小子,半年時間就爬到了副鄉長兼民政辦主任的位置,無論是級別還是權力都不輸洪海峰,而洪海峰走到今天花了接近二十年時間。
秦峰當然不知道洪海峰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回到辦公室,拿著手機不停地翻著,給他的那些大學同學打電話,一個個詢問有沒有幫忙賣橘子的銷售渠道。
秦峰打了整整一個上午的電話,最後卻一無所獲,他也終於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比如修路,也比如賣橘子。
「我聽你從昨天到今天一首都在說賣橘子賣橘子的,你到底要幹什麼?賣橘子?」坐在秦峰辦公室里一整天的周茜終於忍不住問著。
秦峰沒有理會周茜,拿起手機繼續求爺爺告奶奶,但是最後還是失敗。
秦峰抽著煙,心裡十分的鬱悶。
「你到底要幹什麼事啊?」周茜坐在秦峰面前問。
「這事與你無關,是我的工作。」秦峰心情不好。
「你這人是什麼態度,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辦法幫你賣橘子?」
秦峰聽到這立即轉臉問周茜:「你有辦法?」
「你得先告訴我什麼事我才能知道我有沒有辦法呀,你連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
秦峰白了一眼周茜,他不認為周茜有辦法,但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他現在己經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所以開口對周茜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