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窘境,衛莊的臉色明顯好看多了。
張良臉上同樣掛著尷尬的笑容,朝古尋拱手一禮
「古兄見笑了。」
他作為張家嫡孫,還是頭一次干出這種荒唐事——白天逛青樓什麼的就不算了,畢竟不是真的去女票。
「所以你們在幹什麼?」古尋忍下笑意,再一次問道。
韓非撓了撓頭,吭吭哧哧的回道
「沒什麼,就是……就是我們剛才有些小分歧,關於古兄你的方位,我們仨都有不同的看法,所以……一時有些糾纏不開。」
「呃……那,你們誰的看法是對的呢?」古尋對這個理由也是無話可說。
一聽這個問題,韓非臉上又浮現了隱隱的尷尬,乾笑了一下,「哈哈……都沒找對,是剛才恰好碰上要回城的紫女姑娘,他給我們指的路。」
衛莊眼皮直跳,最終沒忍住,試圖給自己正名而解釋道
「沒有他們的干擾我早就找著你了!」
對這話古尋選擇相信,衛莊和韓非兩人不一樣,是個高手,沉下心絕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不過被兩人那麼一包夾,想來也沒心情找了……
韓非不想再說此事,趕緊岔開話題道
「不說這些了,反正人已經找到了。」
「那你找我幹什麼?」古尋笑意盈盈的問道。
「不是說了嗎,給你送行啊。」韓非說著還從腰部掏出一個小白玉酒壺,「你看,我連酒帶好了。」
「只是送別?」古尋反問道,「不打算問問白亦非的死?」
韓非將小酒壺遞給古尋,微笑了一下,「沒必要問,殺了也就殺了,反正他也死有餘辜。」
路上張良和韓非說過了白亦非死後的異相,根據韓非的判斷,那應該是白亦非用少女修煉邪功保持年輕的所導致的。
本來這件事還只是根據唐七透露的些許百越舊聞所產生的猜測,現在算是實錘了。
這也讓韓非稍微鬆了口氣,覺得白亦非被殺了也好,有些事韓非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有些事他卻不願意妥協。
白亦非拿人命練功這事顯然是他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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