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只要事情暴露,我和二師兄都不可能勸服大師兄同意。」
「那你……」班大師挑著眉疑惑的看著張良。
「整個小聖賢莊,只有一個人,能夠說動大師兄……」張良趕在班大師問出口前,幽聲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標,「這場計劃的最終目標,也只是他一人。」
………………
「哎幼……累死我了!」
夕陽漸沉,昏黃的顏色占滿了整片天空,天明正拖著勞累的身軀一邊叫苦,一邊準備返回三省屋舍休息。
不管被伏念抓住會有什麼懲罰,他都不在乎了,他現在只想回宿舍,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庖丁的急切讓天明無從逃脫,只能跟著他學習刀法。
庖丁最後特意強調的那一句『不許偷懶』顯然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對天明的訓練強度很大,短短一個時辰多一點的時間,就讓這個精力旺盛的小伙子累到不行了。
當然,這也和天明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怎麼好好休息,一直擔驚受怕有關。
不過同時也和天明對刀法什麼的確實不感興趣有關。
因為自己的承諾,再加上庖丁全程以美食誘惑,天明才算勉強堅持下來。
到底學沒學到東西就很難說了。
不過好歹沒有像之前跟著班大師他們學習似的,總是半途而廢。
至於日後能堅持多久,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天明在莊內晃晃悠悠的走動時,一道身影攔在他的面前。
天明突然被陰影遮住視野,立刻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唉,張……呃,三師公。」
張良看著弓腰駝背,一幅不堪生活重負模樣的少年,嘴邊不禁露出笑意。
天明總感覺他笑的很危險,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小心問道,「你……有事嗎?」
「跟我過來,子明。」張良沒有回答,只是招呼了一聲,示意天明跟上。
天明左右看了看,感覺他不像是受到伏念命令打算拿自己去受罰的人,便暫且忍下了疲勞,跟了上去。
二人七拐八拐後,到了個比較偏僻隱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