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他提劍就想上去掄。
田言見狀急忙阻止,「不可以。」
陳勝一回頭,冷冷的盯著田言,「這塊石頭是陷害農家的罪證,難道還留著?」
田言不慌不忙的越過陳勝,走到熒惑之石邊上:
「農家死了這麼多人,才得到這件東西,當然要留著。」
「不僅要留著,我還要把它交給羅網。」
聽到這話,陳勝倒也沒直接急眼,還是按捺住了性子,先問了一句,「為什麼?」
「還是那句話,欲取先與。」田言轉過身朝向陳勝吳曠,淡定的解釋道,「羅網是什麼樣的組織,兩位應該很清楚。」
「他們想要熒惑之石,就一定得得到,否則等待農家的只會是又一次天兆,又是極端不可預測。」
「不如就直接交給他們。」
這話說著不能說沒道理,但也不多。
給了他們,然後呢?讓農家繼續被他們往水底下拖?
「你效力羅網,到底是真是假?」拿不準田言想法的吳曠只能如此問道。
「兩位不都為羅網效力過?」田言反問。
「我」陳勝頓時啞口無言。
他加入羅網,嚴格來說沒什么正當理由,就是破罐子破摔,為了找回吳曠的一線希望而去搏一把。
有理由,但不夠正當。
吳曠就比較理直氣壯了,直言回道,「我是受俠魁田光老大之命,擔負著特殊使命。」
田言再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你也」吳曠把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質問咽了回去。
田光失蹤時,田言人還沒多大呢,不可能被派遣執行什麼密令。
呃也可能是她後來又見過田光?
總之話吳曠沒說,但意思很明顯。
田言輕笑一聲,十分果斷的回應道,「我就是俠魁!這就是我的決定!」
田光作為俠魁可以命令你潛伏進羅網,我作為俠魁自然也可以選擇和羅網假意合作。
田言這時抬起盒蓋,將熒惑之石豎直起來,對陳勝二人說道,「看清楚,我只演示一次。」
說著,她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塊看著材質和熒惑之石一模一樣,只是小了許多的殘塊,然後將之拼到了熒惑之石的右下角。
隨著這個缺口被補上,整個熒惑之石瞬間看起來就完整多了。
同時,上面的字也變多了。
變成了『扶蘇立,始皇帝死而地分,亡秦者胡也』。
孟姜所說的『亡秦者胡』變成了小字再次出現在熒惑之石上,同時多了一個『也』字。
「亡秦者胡也?」吳曠有些疑惑的念了一遍這多出來的五個字,有些不明所以。
多出來這幾個字有什麼意義?讓帝國更多把矛頭指向北邊的狼族嗎?
即使是吳曠,看到『胡』字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狼族。
田言提醒道,「這不是『也』字,而是兩個字——十八!」
順便她還在那個字上比劃了一下——構成『也』字的筆劃,可以強行拆出『十八』這兩個字。
然後這句話就變成了:
「亡秦者胡十八?」吳曠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
畢竟是在羅網內部混了這麼多年的老人,政治敏感度遠比農家的人要高,第一時間猜出了胡十八指代的是哪一位。
他也知道這位胡十八,正是羅網首領趙高的學生。
田言這時得意的笑著說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羅網既然喜歡玩文字遊戲,那就讓它玩個盡興!」
陳勝看著兩個謎語人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他完全不知道這個胡十八是什麼玩意,兩個謎語人又不說清楚,他也不好貿然打斷他們倆。
吳曠沒有理會自己兄弟的『哀怨』,先向田言問道:
「那你知道前任俠魁田光老大,他的具體下落嗎?」
田言看著陳勝二人,先反問道,「這是最後一個疑問嗎?」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