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長此以往,我們誰也招不到人,沒有人了,土地誰來種?土地荒廢,我們就只能慢慢地淪落到跟那些平民一樣。這就是陸言現在在幹的事情,他簡直就是在刨我們的祖墳啊!」
繆家主說到最後聲嘶力竭,已經是恨不得把嗓子給叫出來。
沒錯,這就是陸言在幹的事情。國家的基石是自耕小農,不是這幫貴族。在秦國的制度下,這幫所謂貴族遲早會被融化為普通的平民
在場的人略微思索一下,便驚得一身冷汗,是啊,這樣下去用不了多少年,他們就只能淪落為普通人了。
於是,這封閉的密室開始躁動起來。
「那你說能怎麼辦?大王站在他身後,現在他如日中天,考試政策平民黔首一大堆簇擁,我們能有什麼作為?!」
「是啊,是啊……」
「整個秦國,羅網加上影密衛,我們想反對大王和陸言支持的政策,這就跟送死一樣啊。」
「陸言這個國師現在是上有大王新任,下有黔首支持,考試政策我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繆家主看到群情終於有點起興,面露喜色叫道:「好!你們都還是想反抗的對吧?今日那些沒來集會的,他們日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幽深的黑暗中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今日那些沒來集會的,他們日後可以美滋滋地活著,享受新政策的優惠。你們,可就不一定了。」
所有人瞪大了眼珠子,駭然地轉過去看著聲音的來向。
「陸,陸……陸言!」
「你怎麼會在這裡?!」
「國師大人,國師大人,我,我等……」
陸言在一眾羅網殺手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將四處打量了一下,笑眯眯地說:「諸位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個黑洞洞的鬼地方開會了,鬼都不怕,還怕人嗎?」
繆家主衝出來指著他喝道:「陸言,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陸言的目光把在場的這幫人一一掃過,平靜地說道:「繆,這個字來歷可不簡單,當年秦穆公的庶子一脈流傳下去,後來因軍功而起,繆家;還有白家,梁家,顏家……也不愧是能當上家主的,剛剛說得話很有見地,原來你們在背地裡都是這麼說我的。」
羅網的殺手已經將各處圍住,這些人今日是一個也走脫不了了。
繆家主索性破口大罵:「你這禍國奸臣,霍亂我大秦法制,擾亂我秦國軍功制度,老夫就是當面罵你,你又如何?
商君百多年前就焚儒家詩書,立法大秦強軍富國,你這儒家奸人現在要弱法制而立禮制,大王便是讓你蠱惑了,我呸!」
陸言懶得跟這種人解釋德治與儒家禮制的區別,直接揮手,「把嘴堵上,全部帶走。」
「陸言,你憑什麼抓人?!」
「我等沒有犯法,你不能抓人!」
「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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