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搞清楚一點,你離不離開咸陽,與本侯沒有絲毫關係,本侯只是將他的話轉達給你而已,去留你自己考慮。
不過,我必須要警告你,你留在咸陽,萬一被一些人把持或者操控,會為韓非帶來不必要的心理壓力,言盡於此,你自己慢慢考慮。」
嬴淵離開此處。
紫女眉頭緊鎖,心中萬分惆悵。
她很想去見韓非一面,但是,明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眼下他的事情,是秦王嬴政親自在盯著。
韓非剛來到咸陽城的第一天,就被秦王關押,這件事情,在國際當中,引起軒然大波。
消息傳到韓國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
韓王安其實一直不太喜歡韓非這個孩子,原因無二,就是因為他的脾氣太倔,很多時候,不懂得圓滑變通。
每一次都是靠著智謀與運氣在化險為夷。
但是誰能保證,他的運氣能夠一直好下去?
被秦王關押,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寡人的兒子,此刻正關押在秦國的死牢當中,你們平日裡不是自詡運籌帷幄嗎?現在出了事情,你們倒是拿出一個法子來啊!」
韓王安看著眼前眾位臣子,心中惶恐不已。
他即使再蠢,也能明白,秦國有極大概率,會藉助韓非而生事。
韓國現在,確實禁不起任何一場龐大的戰役了。
衛莊保持沉默。
朝廷糾紛,他一向不願開口。
因為在他眼裡,殿上諸公,都不值得他去開口。
儘管,在韓非這個事情上面,令他有些動容。
群臣沉默半晌,還是張開地站出來說話了,「啟稟王上,秦國此舉,已讓各國心存怨憤,九公子向來以聰慧聞名於世,相信此次,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這句話,說了跟沒說,沒什麼區別。
韓王安搖頭嘆息,心中情緒複雜。
這件事情,他也無可奈何。
「在派出一隊使節吧,人選就由相邦來定,去問一問秦國,到底存著什麼心思。」
說到這裡,韓王安擺了擺手,離開了殿中。
他這一走,群臣徹底抑制不住了,紛紛跟炸鍋一樣。
張開地愁眉苦臉,並未參與到他們聲討秦國的爭執當中,徑直離開大殿。
再去派出一支使節團隊,倒是一件小事。
可是,萬一要還是折在了秦國,可就是一樁大事了。
到了那個時候,韓國要是不派兵討伐秦國,民間輿論能把韓國的朝堂淹沒。
可是,韓國有這個實力向秦國發動挑戰嗎?
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回到家中,他將此事告知張良,即使是後者,一時間也是愁眉不展。
衛莊那邊,回到紫蘭軒後,召集了不少的流沙高手,打算讓他們潛入咸陽城,一來是為了打探情報,二來是為了能夠確保韓非的安危。
只是,流沙的影響力和實力還很弱小,即使全部投入到咸陽城中,也很難泛起什麼波瀾。
現如今,白鳳已經加入了流沙。
他被衛莊派到咸陽城中。
臨出發之時,他特意去見了弄玉。
白鳳喜歡弄玉,但是弄玉卻對他沒有絲毫感覺。
畢竟,弄玉有感覺的那個男人,比大多數的男人都要優秀太多了。
「我要去咸陽城了。」白鳳含情脈脈的望著她。
「一路順風。」
弄玉淡然自若,神情並未有太大波瀾。
「此行,我要去看看那個男人,看看他,到底有何特殊之處。」言盡後,白鳳離開此間。
獨留弄玉一人搖頭嘆息。
其實,白鳳在很早之前,就見過嬴淵,只是匆匆一瞥而已。
還被對方給警告了。
從那之後,他就只在別人口中了解過嬴淵,知道對方乃是萬中無一的蓋代豪傑。
這讓他心裡很氣不過,想要親眼看看,他到底是否名如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