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方才不是瞧不起我,當真以為我操控不了你!
脊椎受創讓檮杌的行動滯緩不少,搖搖晃晃像是隨時要摔倒,卻依舊不棄不舍地追逐著風衷,雙目通紅,看起來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風衷跑到了亂石當中,那裡唯一豎著的拱門還在。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等到檮杌就快追上自己時趕緊念訣。軒卿立即被召喚過來,摟著她飛快地穿過了拱門。
檮杌自然緊跟在後沖了過來,但不比她二人的身形,衝進拱門就卡住了,前後進退不得,脊椎上的傷口被勒得鮮血汩汩而出,憤怒地狂吼掙扎,險些要把拱門給震碎了。
風衷道:「快!再吼下去把別的檮杌也吼來就糟了!」
軒卿拖著她站起來,飛身過去,一劍刺中它天靈蓋。
巨大的咆哮震得四周石塊飛落,風衷捂著口鼻連忙躲避。檮杌碩大的頭顱耷拉了下去,喘息漸停,終於不再動彈了。
風衷鬆了口氣,冷冷看一眼軒卿:「割塊肉下來帶著,跟我走。」
軒卿靠在檮杌的屍體上喘息,未曾動彈,直到額頭一痛,乖乖舉劍在檮杌後腿上割了塊肉下來。
風衷的腳剛才奔跑時被劃傷了,在前面行走時,鮮血落到地面,催生出了一路的嫩芽鮮草,但鮮血一干便又枯萎凋零了。
軒卿跟在後面,心裡隱隱激動。
前方的風衷冷不丁地轉過頭來:「小子,你對做我的傀儡很不滿?」
軒卿感覺已能說話,剛一張嘴,又聽她道:「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