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克妻,兩人正好相配,看看誰克誰。
師娘道,「原來是這樣,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成親了。」說著,還從自己的嫁妝里掏了一份銀子,給了方成山,「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方成山道。
只是,說了成親的事後,方成山的師妹有些奇怪,當然了,方成山也沒注意這個,師妹與師弟是有婚約的,師妹悶悶不樂,等師弟回來就好了。
方成山回家後。
他師娘去了師妹的屋子,「他成親,你生什麼氣?」
「誰生氣了?」師妹臉一扭。
師娘笑了,「你這不是生氣是什麼?成山那孩子本分,又忠義,是個好孩子,就是命格不太好,你當初不是沒看中他嗎,才給你定的師弟。」師弟長得眉清目秀的,是個俊孩子。
師妹氣哼哼的,也不說話。
師娘又笑了,「是不是聽了街坊的話,真以為成山那孩子喜歡你,所以這一個多月來就守著咱們家,哪也不去?」
師妹看了師娘一眼,小嘴一嘟。
師娘收了笑,「成山不是那樣的人,他看你的時候,眼裡沒有你,只當是個小妹妹。知道嗎?不要聽了別人的瞎話,就以為誰都知道你。你不小了,該懂事了。」
師妹臉色更臭了,「娘,我長得不好嗎?為什麼他不喜歡我?」
她可以不喜歡別人,但是別人不能不喜歡她!
師娘道,「有人喜歡高個的,有人喜歡嬌小的,有人喜歡明艷的,有人喜歡清麗的,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你又不是銀子,誰都要喜歡你。」
師妹心裡還是不舒服,後來幾天,看到方成山,就黑著臉,理也不理。
方成山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放在心中,鏢局收到師父的來信了,說再過幾天就能回了。
方成山的師傅是四天後回的,還是跟方大伯一家一起回的!
一邊是老弱病殘,一邊是破衣麻袋,都慘得很。
不是說山賊被剿了嗎?
怎麼還成了這樣?
方大伯弄得跟個乞丐似的,方成山接了信後,日日在回程的路上守著,終於見到人了,趕緊派人回家去通知方老娘他們,還有鏢局的人。
方老娘來得最快。
方茹跟成武還在學堂,年紀又小,也沒人想到他們,方屠戶跟方王氏是跟在方老娘的後面來的。
鏢局的幾位是騎著馬來的。
「爹!」師妹下了馬,朝她爹撲了過去,「你怎麼才回來!」眼淚汪汪的。
方成山的師傅姓馬,人稱馬鏢頭。
馬鏢頭身上受了傷,綁帶綁得緊緊的,從胳膊纏到身上,看著不嚇人,臉上還有半邊的血印子,這會還沒好,只是結了疤。
「路上遇到山賊了,耽誤了。」馬鏢頭拍了拍閨女的頭。
「不是說山賊被剿了嗎?」他閨女問。
「這是這二十來天的事,我們去時,山賊可沒剿呢,那時候受的傷。」馬鏢頭解釋道。
方成山道,「師妹,讓師傅先回家休息吧,再叫個大夫來看看,我看師傅也餓了。」
師娘道,「孩子她爹,這一個多月都是成山在鏢局裡照看著,還好沒有出大事,要不是他,鏢局只怕要散了。」說著,抹了抹淚。
馬鏢頭一臉欣慰看著方成山,「好孩子,多虧你了。」
方成山笑了,「師傅,這是我的本分。」
正說著,方老娘回頭喊道,「成山,還不趕緊過來看看你大伯,看看你虎子哥。」
馬鏢頭道,「你去吧。」
方成山點點頭,朝自家人那邊去了。
這分個裡外親疏,正因為自家人更親些,所以,方成山才會在先接馬鏢頭,自家人不會對他說道,對外人才以更重禮節。
「兒啊,你怎麼成了這個模樣?」方老娘看著方大伯瘦成了皮包骨,嚎得厲害。
方大伯虛弱得很,「這一路都是走回來的。」雖然那個小鎮離長樂鎮不遠,可這步行畢竟比不得坐馬車,所以才會耽誤這麼多啊!
那怪那該死的雀兒,將他的錢偷了!
他這一趟算是白去了!
還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