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虎風寒好多了,只是仍有些咳嗽,叫了半天沒人給倒水,他就氣上了,罵罵咧咧就上了前堂。
「我不想好好過日子你還能站我面前吆五喝六?」柴銀杏冷冷地道。「你既有力氣走到我跟前罵人,就能自己找水喝!渴了就自己倒去,咱這樣的家也多少錢養閒人。」
「臭娘們,你一天不打就皮癢,說誰閒人?!」陳虎上前抓著柴銀杏的前襟就要打人。
不過他才從牢裡出來,病體還未全好,柴銀杏卻是身寬體胖,使勁一推就把陳虎給推了個趔趄。
「我們一家人被人欺負,你在牢裡,家裡的錢盡數搭給了你,出來你第一時間是偷偷溜到你姘頭那裡——怎樣?人家閒你窮不要你了,你又回來我這裡裝大爺!陳虎,你也叫個男人,讓人騎脖子上拉屎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會和我大呼小叫!」
柴銀杏一肚子氣都找到宣洩口,指著陳虎破口大罵:「你們一個兩人男人躲在後面,靠我個女人,結果最後我什麼好也落不著!顧洵美那賤人趕盡殺絕,讓我們在明陽城待不下去,若不是她,你我何至於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去收拾她,別光在家有能耐罵老婆孩子!」
陳虎氣急敗壞,一下子咳的驚天動地。
柴銀杏話糙理不糙,若不是柴老四兩口子,他能坐那麼久的牢,坐出一身的病?家敗人散?
「你等著!」
陳虎惡狠狠地道,回後院取了水果刀裹上抹布就揣進了懷裡。
511 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