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能怎麼辦,人微言輕沒地位啊,沒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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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拉柴榕就坡下驢不過是要亂了柴銀杏的節奏,不被她牽著走,卻不想當真第一面就撕破臉皮,要撕也得柴銀杏先撕,到時她進可攻退可守,方立於不敗之地。
左右安慰不下柴榕,貴妃就把哄他的大任交給了木墩兒,而她則去了前院幫手。
柴銀杏已經又回了東屋,院裡只有這裡幾個女人在忙活,貴妃面帶笑容,心情絲毫不受影響。
「四嫂,你別理她。」柴海棠往東屋掃了一眼,「勢利眼,臭脾氣,總想著誰都讓著她,以為天下皆她娘呢。」
貴妃忍住沒笑出聲,這海棠眼毒嘴損,總是能直叨事物的本質。
「我沒事,就是你四哥心疼孩子,」她搖頭,「你說他又聽不懂話,安慰半天也沒用,我就讓木墩兒陪他爹玩兒了,估計一會兒就好了。」
別人家是爹陪孩子,他家是孩子陪爹……
柴海棠一時語噎,不知道該接什麼。
柴二嫂把切好的菜端過去讓柴海棠炒了,轉身問起她雇的掌柜那些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貴妃看出來她好奇是好奇,其實還是想問她應下的那匹布的事,估摸著今天一進門柴二嫂就上上下下掃遍了她。
柴二嫂就是這麼立竿見影的人。
貴妃笑道:「今天時間緊,就看了看店裡,定下掌柜的,之後的事就交給他了。我這不回來就趕緊想著把狼皮弄一弄,差不多這兩天就要再去一趟,把狼皮出手了,手上有錢兒了才好逛逛明陽城——這幾次囊中羞澀的關係也沒怎麼逛,待賺回了錢說什麼也要好好逛一逛。」
柴二嫂聽出來了話音,人家是現在不想動開店的錢,待狼皮出了手才打算給她買布料做衣裳。
這倒也行……給就行。
柴二嫂是打定主意,吵是吵打是打,答應她的好處必須得給,不然她能給她吹呼起來,照樣就能給吹呼下去。
不過,囊中羞澀是個啥意思?
兜兒里羞澀——是不好意思?她啥都差,就是不差錢的主兒都羞澀,那她自己空蕩蕩的破兜是不是囊中不要臉了都?
(未完待續。)<=""><=""><="">
190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