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並沒有向你爹要賠償。是你爹為你擺平後患,安撫一堆你惹出來的後患。再者,我們今天來是去醫館看病,醫館大夫打官司,我們是為了確保他手上沒有人命官司才敢找他,和你沒有一文錢關係——當然,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還真想不起來和令尊談一談。」
貴妃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敢怒不敢言狀的年畫娃娃臉:「你事後幾次三番找我們茬,又是打上門去鬧,又是在我們來縣裡的時候搞伏擊,鬧的我們在桂花村的名聲都臭了,連我妹妹結親都屢遭婆家置喙,你帶給我們的傷害可不遠止無休止的糾纏,還有深遠的人際關係影響,關於我們一家大小名譽的損害。」
「現在,你還敢說我們私下解決,怎麼還想繼續打?」
作為『屢遭婆家置喙』的婆家代表陸鐵牛,一張臉已經紅成了紫茄子色,一把緊緊攥住顧瓊玖的手就不放開了,好像不捏碎她的手指骨就不足以表示他滂湃的內心和綿綿不斷的愧疚。
顧瓊玖嘆了口氣,大拇指輕輕在他手背摩挲兩下以示安慰。她到底不忍見他難過太久。
「領娣……」
陸鐵牛憋了半天,擠出這兩個字,還沒等他繼續往下說,就見柴榕啪啪啪朝著縣令家公子的腦袋就是一頓狂拍:
「阿美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話?回話啊!回話啊!回話啊!」
陸鐵牛都替他疼,你想讓人家回話總要給人回話的時間吧?一直捂著人嘴,又讓人回話,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過礙於柴榕的實際狀況,他也不好說什麼。
打的這麼輕,他的小領娣就白受他家的委屈了?一切都賴杭玉清,要不是因為他,他家父母不知道多滿意這門親事,多滿意領娣做自家兒媳婦呢。
陸鐵牛認真考慮要不要自己也裝傻子,上去踹杭玉清兩腳是兩腳。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杭玉清要瘋。
儘管柴榕沒得貴妃的吩咐手上不敢使勁,不帶絲毫內力純手拍杭玉清也受不住,下巴頜直頂著前胸,腦袋瓜子嗡嗡的,眼前無數顆小星星在閃耀。
「我說打了嗎?說打了嗎?你個大傻子——你媳婦沒說讓你揍我,你揍我幹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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