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裡藏著什麼東西嗎」
;;;宣寧這麼一說,心情也越發的急躁起來,而且,話里對文昌王並沒有半點敬意,反而說話之間還拉開了一些距離。
;;;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安悅嘆了口氣,其實作為工作也有做公主的苦楚,這會兒就是對她的歷練。
;;;安悅沒有多說什麼,反而認真的找起來。
;;;不過,在這個書架上有一個東西看起來格格不入,是一個香爐,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供奉任何的東西,香爐用起來做什麼呢
;;;安悅摸了摸這個香爐,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而且裡面也沒有香灰,拿也拿不下來。
;;;這個東西絕對有蹊蹺
;;;安悅用力將香爐一擰,就看到書架緩緩地移動開來,接著就看到一條朝著下面走去的台階,看起來裡面有搖曳的光,應該是燭火的光。
;;;「咱們看看什麼情況,紅袖,你在外面等著。要是我們兩個下去了,找不到機關上來的話,你還能在這裡接應我們。」
;;;安悅已經想到了最好的對策,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到這裡來只是幫個忙而已,並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紅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兩句,畢竟她不是安悅的奴才,怎麼能張嘴閉嘴讓她對自己呼來喝去的
;;;「紅袖,聽從她的安排。」
;;;這話一說,就算是紅袖有什麼心裡不滿,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輕輕的嘆了口氣,十分不情願的守在外面,半天也沒有吭聲。
;;;安悅和宣寧一起走了下去,台階蜿蜒,走下去很遠,才看到裡面寬闊了不少。
;;;「這樣很不好。」
;;;安悅念叨了這麼一句,其實心裡已經想到了,她見到的文昌王是一個與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人,而這裡還有一個密室,應該就是藏著真正文昌王的地方。
;;;「母上」
;;;宣寧低聲的叫了一聲,這房間最裡面有一張椅子,上面綁著一個人,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模樣。
;;;從這個人的身上著實看不出半點英姿颯爽的架勢來,如果說這個人是戰神的話,外面的那個才更像。
;;;椅子上的人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安悅心裡有一些慌張,連忙走過去,感受了一下她的鼻息,人還活著。
;;;只不過,雖然是活著,可身體虛弱的要命,只怕是吊著一口氣,不讓她死罷了。
;;;「母上,您怎麼了」
;;;宣寧拉著文昌王的手,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可文昌王都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更新
;;;真是個急性子,不過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總是有人說媽媽不是親媽,換做是誰都要發怒吧。
;;;不過在安悅看來,她還真是有點可笑。
;;;「你理智點,我也沒有咒罵你,只是覺得,眼下這個情況,她並不像我知道的那個文昌王。」
;;;「你也知道我母上」
;;;「那是自然,為大周朝奉獻了青春的女人,是大周朝的戰神,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把我抓走之前,我正在聽一些有關她的事跡,別提有多激動了。可我這一次過來一件,好像跟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母上這些年來都是這個樣子,她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為人性子冷淡了一些而已。」
;;;看來她心裡還是為她母親辯解,不過安悅這個時候卻搖了搖頭。
;;;「你說的不對。」
;;;「哪裡不對」
;;;幾天宣寧倒是沒有急躁了,反而對安悅說話也稍微客氣了一些。
;;;其實她也不是不知道母親有問題只不過一直都不願意承認而已,現在是不得不承認了,反而想要聽聽安悅的見解。
;;;「戰神不會多年不看兵書,任由兵書在書架上落灰。更不會把沙盤放在那不動,對於一個將軍來說,這就是她的命。」
;;;安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就看到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