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丈咬緊牙根,「洗耳恭聽。」
莫醉搖晃手中的摺扇,漫不經心道:「日後人讓那人,萬不可當著我家主子的面猖狂,她老人家最是不喜,這次是小懲大誡,再有下次可就不好說了。」
話畢,他似笑非笑的盯著,佟國丈身後的韓世安看。
今個要是韓世安不到場,解藥可不會輕易送出去。
可惜,佟老賊這老奸巨猾,還真的將大王爺帶來了,少了他接下來的一些手段與好興致。
佟國丈聞言臉色一變,面上透著隱忍之色。
站在他身邊的大王爺,也已經臉色煞白。
這一次他真的怕了。
如果他將神醫得罪死,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次他深刻明白,醫者真的萬萬不可得罪。
佟國丈很快恢復神色,面上掛著假笑,「如此多謝神醫賜藥,感激不盡,日後必會回報一二。」
言外之意,這份虧他吃下了,日後總會回報給北閣雜貨鋪,或者是他背後的主子。
莫醉聲音冷冷道:「客氣客氣。」
佟國丈領著大王爺匆匆離去,面色十分難看。
就在今日,佟家與北閣雜貨鋪,徹底結下樑子。
然而,接下來一些時日,佟家卻是風平浪靜,非常安分,並沒有出任何手段。
一晃七八天過去。
莫子軒與莫子燁回來了。
兩人回來的時候,得知姜澤北與陳夢恬要回陳家村,一時間目瞪口呆。
早知道他們兩人回陳家村,他們何必這麼急著趕路回京城呢,直接在陳家村,或者是洛陽城相聚豈不更好。
陳夢恬對此也有些不解,不過見姜澤北對莫子軒露出面無表情的笑容,她明白對方是故意的,故意折騰對方。
只是不知道莫子軒,哪裡讓他不舒坦。
對於徒弟與男人,陳夢恬很自私選擇後者。
徒弟?那是哪來賣的。
她裝作沒有看到莫子軒、莫子燁,委屈與不甘的神色。
姜澤北的確是故意的。
這七八天他過得可不怎麼好。
為了安排京城的一些布置了,他每日都沒有閒暇的時候。
他的身體還存在病發的危險,為了防止在陳夢恬暴-露什麼,他每天不得不服藥。
莫子軒離開前,給他留下了新研製的藥,服下藥後他發現又後遺症,每日都是昏昏入睡睜不開眼。
每每與人商議事情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瞌睡,為此身邊的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對勁。
甚至下面的人還傳出,他與陳夢恬未婚已經同房。
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女的名譽重要到關係到一個人的命。
他之所以忍耐自身,不過界限,就是不想心愛之人受半分委屈。
可還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
那麼這筆賬,他就記在了莫子軒的頭上。
莫子軒怎麼也想不到,他就這麼其稀里糊塗,委屈的受了這筆糊塗賬。
他當真是躺著中槍。
……
陳家村的後山,又到了忙碌的時候。
六月份,土豆(馬鈴薯)成熟之際。
山上偌大片的馬鈴薯需要人手來收,陳家村的村民又到了忙碌,可以賺家計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