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光嶺回來,池橋松就進入上班點卯的枯燥日常。
除了與女朋友時不時見面之外,他幾乎全部時間都留在松園,苦練武道外功、內功、旁門左道之術。
為修仙大業煉精化氣努力。
向久賢又喊他一起出任務,可惜連續兩次都是沒有實體的精魅,只能空手而歸。
「邪祟屍體本來就不好得,能修煉出實體的邪祟,都是成氣候的邪祟了,知道往深山中躲藏,輕易不敢外出為惡。」
向久賢任務結束後,請池橋松吃飯。
如今甌閥、普閥敗退,洪閥大獲全勝,嗣漢天師府第一時間宣布掌教真人費妙文退位,一心鑽研大道。
由弟子黃法成繼任掌教真人。
嗣漢天師府開始低調,並積極修繕與洪閥的關係。原先的女修管事蔣琴,也被重新請回,繼續擔任女修管事,主管嗣漢天師府一脈所有女修。
向久賢想要進修,沒法直接抱上蔣琴的大腿,便抓住池橋松不鬆手。
他喝了一杯白酒,繼續說道:「像這兩趟的清湯寡水,才是咱們出任務的主基調,否則墨坎縣老百姓也活不成。」
「這一點我懂,就是有點不甘心,收益太小了。」池橋松接道。
「誰說不是呢,任務沒啥像樣的,連黑市也好久不開張,我估摸著是咱們江右剛剛一統,外面還在揣摩省府的態度,不敢明目張胆。」
向久賢對於局勢的判斷,還是很有道理的。
如今江右省進入了王新建時代,肯定會有一番興利除弊,一個不小心就撞在槍口上,尤其是黑市這個行業。
所以池橋松便說道:「老哥,這段時間合作機會不多,我打算跟蔣管事溝通,把你送去嗣漢天師府進修。」
向久賢聞言,立刻將酒倒滿,鄭重舉起來:「老弟,別的不說,都在酒中!」
滿飲一杯。
隨後池橋松也不含湖,直接打電話給周今瑤:「師姐,我在墨坎縣星子觀有個朋友,給你說過的向久賢,對,想去嗣漢天師府進修……」
在大夏,人情世故就是世俗道理。
兩天後向久賢就收到嗣漢天師府發來的進修函文,讓他前往府上修行雖然他這一輩子無望法師境,但對於羽士境,他還是很有野心的。
這邊送走向久賢。
那邊師父郝伯昭又喊他去家裡吃飯,吃完飯,師徒兩人進了書房。
「師父,這段時間講武堂裁撤的事情,都忙完了吧?」池橋松坐下後問道。
「忙完了。」郝伯昭靠在沙發椅上,頗為感慨,「還別說,看到講武堂老師、學員散去,心裏面真有一點不舍,感覺空蕩蕩的。」
在講武堂首席講師任上,郝伯昭其實沒做出太大成績。
至少相比較於彭蠡地區其它縣市的講武堂,墨坎縣講武堂培養出來的力士境、居士境武者,數量並不多。
但因為有池橋松頂在前面,等於手握狀元牌。
怎麼排序,墨坎縣講武堂都是名列前茅,給郝伯昭添了不少政績。
池橋松問道:「師父,縣裡面還沒決定,你的新崗位嗎?」
郝伯昭點點頭,又搖搖頭:「劉知事倒是問過我,現在有兩個去處,可以任我選擇。一個是城關鎮,一個是大武校。」
城關鎮好理解,麻興文鎮長死在戰場上,剛好空出位子。
至於大武校,池橋松不是很理解:「我聽過不少大武校的籌備工作,感覺與講武堂有重合也有不同,主要是生源問題,這是要跟大家族搶弟子嗎?」
春節剛過。
省府就出台了大武校政策,要求各縣市將學校拆分為文校與武校,並且要求取締武館,不允許私人傳授武道。
同時還給各地長官下達任務,要求將本地大族子弟,都吸收到大武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