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逼，你爹媽你兄弟姐妹還是光頭老百姓呢。」
&明白了。」
&明白個屁。」張外爺沒好奇的罵道，「之前在外面，你逍遙快活，有東方堯給你擋著，我也不好說什麼，索性有時候你腦子還能清醒片刻，否則我張家，就算有你老祖宗頂著，也休想有安寧日子。」
&今天那些，除了那些青春痘，就算是後天的你也不應該動手，就算動手，你也必須用普通的藥物去給他們治療。」
張瑾蹙眉。
&可知道你拿出的東西，就算是一粒大米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天才地寶，你給那面部畸形的小子用了那麼多好藥，將來是不是準備製造出一個天才？或者一張長生不老的臉？」
長生不老的臉？！這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張瑾之前還稍微帶著不服氣的臉，瞬間癱了下來。之前他光顧著讓張桐快點恢復了，卻是忘記了，他身上的靈氣其實本身就有改變身體的作用，更別那些丹藥化成的液體。
如果他真的按照自己的步驟給對方治療下去，那麼……
美顏水經過稀釋，或許作用也就是最多十年，但給張桐的用的，恐怕將來就是四五十了，面上也能保持二十來歲的模樣。
&呵，怎麼？想通了？」
張瑾遲疑的點頭，半晌道：「稍後給他的治療中，我會將多餘的藥性收回。」
&張外爺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嫌我煩，人老了就是囉嗦。醫者父母心，你也沒做錯。但我們生活在俗世界，就得遵守俗世的規矩，否則你以為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為什麼最後還是重病去世。難道他們不知道華夏有古武界，有修真者，有靈丹靈藥嗎？他們知道，可是古武界有古武界的規矩。縱然那些規矩從另一種說法看，也是自私自利的一種，可就算是那些人本人，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也沒人去真正請求修仙者為他們治療。」
&什麼？」張瑾一臉的疑惑。
&什麼？」張外爺再次用鄙視的眼神看孫子，後咬牙切齒道，「難道你的傳承裡面沒有因果二字？」
&果。」張瑾低聲沉吟。腦海里一瞬間再次出現了很多畫面。
&不相信。以後你在江湖上走得時間長了，就會了解所謂的因果到底對修仙者有多麼重要。除非至親之人，否則沒有哪個修仙者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卻改變別人的人生，那因果報應降下的時候，會結合天道，到那個時候，有些事情縱然你是金丹期的修真者，也難以改變。」
&我們就不能給別人治療了嗎？」
&當然能，身為醫生，為什麼不能給別人治療。這是你的天職天命。但還是那句話，不能改變別人的人生。」
張瑾模糊的了解了張外爺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那句凡人用凡藥。如果自己真想救什麼人，最後就是憑藉自己所學，用普通的藥材，去治療他們。就算會花很長時間，但至少不會因為涉及的天地間的靈氣，而沾染修仙者的因果。
&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適用於君王之治，同時也用於我們這些中醫世家。」張外爺忽然開口道，「一位名醫流芳千古的名聲還是靠小老百姓的口口相傳積攢的。但華夏每一個醫學世家的祖訓裡面，都會有一句『醫不叩門』。放現在來說，其實就是醫患關係。你的醫德很好，外公沒白教你。但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是你掏心掏肺了，別人就會認同你的。
就比如這次，明明你已經在做不計成本也要治好了別人的好事，若是遇上像之前那倆女生的父母的患者家屬，他們會給你送錦旗，會到處炫耀你的仁心仁術。可若是出個萬一，像中午學校門口這群人，你治療好了他們，那是應該的，你稍微出點岔子，那麼別說你這學不用上了，就是你父母也別想在這北津市安生，你信不信？
……南山鎮到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以前給你講過很多次了。現在你只要記住一點。你張瑾，還沒有十八歲，拯救蒼生的任務還輪不到你。這個世界可憐人多的很。真想要為人類的健康做出一份貢獻，那就在未來研究出一種，可以用普通藥材治療癌症級別的藥物出來。
不是什麼人都用得起的靈藥的孩子，就算是武者和修真者。你現在給人治療個頭疼腦熱，治療個急診就好了。」
&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