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青山話落,所有村民目光齊齊看向雲春生,雲初十父子倆。
雲春生,雲初十受眾人注視,尷尬地停下腳步。
「我……我剛才崴腳了,哎呦,好痛。」雲春生配合自己的話,抽搐著嘴角,痛呼了兩聲,身子一歪,一瘸一拐的動了一下。
雲初十怕被人戳脊梁骨,一雙眼仁動了動,趕緊學著他爹找藉口,「天氣太冷,我受涼,感染風寒了,咳咳咳……」他一邊說話,一邊捂著胸口猛咳,裝得有模有樣。
「哼,怎麼這麼巧,你們兩父子,一個崴腳了,一個感染風寒了。」莫青山冷哼,壓根不相信雲春生,雲初十的話。
不止莫青山不相信,沒一個村民相信他們,雲春生父子兩是什麼德性,陽雀村沒人不知道。
「怕死就怕死,找這麼多藉口幹啥。」
「崴腳,感染風寒,騙鬼呢。」
「縮頭烏龜,真沒個男人樣。」
……
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唾沫星子都快將雲春生,雲初十給淹死了。
雲春生,雲初十理虧,不敢還嘴,面紅耳赤低垂著頭。
周香玉見自個男人,兒子被眾人戳脊梁骨,心裡不滿了,叉腰大吼:「你們罵誰縮頭烏龜呢,我男人崴腳,我兒子感染風寒,礙著你們什麼事兒了……」
雲沫聽她噼里啪啦吵嚷,揉了揉眉心,覺得頭疼,「周香玉,你再嚷嚷一聲,信不信,我直接讓人將你丟出去餵狼。」
群狼來襲,這些人不知道團結,還在這裡互相對罵,簡直是找死。
冰雪發出的白光,照射在雲沫的臉上,映出她此刻比冰雪還要寒冷的表情,周香玉盯著她的臉,嚇得馬上閉嘴。
「我……我不吵了就是,你……你千萬別將我丟出去。」
雲沫懶得再理她,掃了雲春生,雲初十一眼,再將視線移到秋月的身上,「秋月妹子,帶他們進去。」
「那,他們倆呢?」秋月淡淡的瞥了雲春生,雲初十一眼。
雲沫沉著臉,冷聲道:「讓他們進內宅。」
這兩個人,貪生怕死,就算強拉他們去抵禦群狼,也是幫倒忙,還不如讓他們進內宅躲著。
雲春生,雲初十聽了雲沫的話,終於鬆了口氣,在一眾村民的鄙視之下,父子倆跟著一群老人孩子朝最安全的內宅而去。
盯著一群弱勢群體進了內宅,雲沫將視線收了回來,平視著眼前的一群年輕人。
「童童娘,要安排我們做什麼,你只管吩咐,我們聽你的。」
不知不覺中,村民們已將雲沫當成了主心骨。
雲沫凝著眉頭,站在最前面的位置,筆挺的身姿傲立於風雪之中,頗有幾分女中豪傑的模樣。
「青山兄弟,你領幾個人去看守後門。」
狼跟狗有幾分相識,都有些小聰明,為了防止狼群破門而進,所以,必須守好每一道門。
「好。」莫青山二話不說,招手喊了幾個人,拿著木棍,扁擔就朝後門去。
「常慶大哥,你領著幾個人,看好前門。」
田常慶也沒有意見,領著人就去守前門。
「剩下的其他人,負責輪流巡邏,保證院子裡的燈火不滅。」
雲沫有條不紊的安排,人盡其用,除了那些老弱病殘,每個人都安排了事情。
嗷唔唔……
狼嚎聲越來越大,聽近在咫尺的聲音,已經進村了。
雲沫緊繃著一張臉,半口氣都不敢松,與田常慶等人守在宅子的大門口。
「夫人,我們已經盡力了。雲沫派出去的四名隱衛回到宅子,每個人身上的袍子都被撕開了幾道口子,身上全是血,也不知是狼血還是人血,看上去狼狽不堪。
「嗯。」雲沫看出四人已經盡力了,就算這些隱衛能以一敵十,但是面對兇殘的群狼,還是束手無策,「你們先進屋去歇息片刻,休息好了,再出來幫忙。」
「是。」四人對雲沫恭敬的抱了抱拳。
嗷唔唔唔……
狼叫聲就在耳邊,村裡的牲畜,家禽撲騰了片刻,就沒動靜了。
「哎,真可惜我家那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