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衙門去,這事兒就沒那麼好解決了,他們家能拿出來多少錢?」
「再者,承業是被雷劈死的,又不是他們下的手,就是告到衙門去,你能說這是蓄意謀害?而且還是承業傷人在先,這件事怎麼說都是咱們家落於下乘,依我的意思,咱們也別鬆口,但是也不能嚷著要報官,劉家要的銀子咱們不給,兩家誰也不拿什麼了,要不然不僅討不著好,還要惹一身麻煩啊。」
江海又是哭又是喊,「你們說得倒是簡單,我和孩子他娘以後可咋辦啊?爹娘有福氣,生了老二那麼個有能耐的兒子,可是老二又不是個菩薩,他能管我這個做大哥的啊?我們兩口子難不成就餓死?」
江福旺說道,「你就是報官找劉家算賬,他們家也不能拿出錢來給你養老啊,說到底還是怪你們太慣著承業,從他能對他娘動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孩子毀了,如今你看看,這樣的局面都是自家人造成的,怪不了別人。」
江海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現在說再多都是多餘的,人都已經沒有了啊,現在他們也漸漸老了,地也種不了多少,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啊?女兒現在什麼都不管,女婿又在大牢裡,這日子真是看也看不到頭。
張氏琢磨了一陣,想到一件事,「誰說你們就沒人養老了?承業又不是沒有孩子,我看得打聽打聽,看看紅柳帶著孩子到底去了哪裡,她是個有主意的,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之前離開是因為承業傷了她的心,只要咱們對他們母子好些,她必定要管,以後過日子不成問題。」
江海被說動了,覺得這倒是一個主意,紅柳能掙錢,而且又沒有親人,還給承業生了一個孩子,要是能找到她,日子的確就能過下去了,問題是天大地大的,到哪裡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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