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奚落嘲諷,這樣你,將來如何重振咱們閆家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嗎」閆老夫人看閆道清並沒有躲開,非但沒有停手,反而一下下重重打在閆道清背上,似乎將她心中積壓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閆道清開始還支撐住,最後被打的一個趔趄,嘴裡跟著流下一道殷紅。
看著閆道清被打,玉瑤臉色跟著冷下來。
眼看著那拐杖又要落下來,被玉瑤從半空中截住,那拐杖被玉瑤一把甩開。
閆老夫人被玉瑤的大力給甩到旁邊,如果不是用手中的拐杖撐住,想必她整個的都摔倒在地。
「閆道清,你沒事吧」
玉瑤伸手準備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就被陌染一個清冷的眼神給制止住。
閆道清感覺自己被一雙鐵鉗從地上抓起來,心中一陣苦澀。
這大將軍還真是全身都散發著醋味,半點都讓大小姐接觸別人。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玉瑤真恨不得翻一個白眼,這傢伙,難道就不能消停點嗎連這都要吃醋。
「大小姐,我,我沒事。」閆道清站直身子,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的灼痛。
「奶奶,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這並不是大小姐的錯,這絮兒的死根本就是被人給殺害的,難道您忘記,當初她是如何聯合外人來陷害莊子上的嗎我說過,以後她不是閆家的人,現在大小姐親自把她送回來,不讓她成為孤魂野鬼,已經對她仁至義盡了。」閆道清說著聲音中夾雜著一股無力。
「我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我的孫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而最後跟她見面的人就是眼前的人。
你不但不為你妹妹討回公道,現在反而還幫著她這個外人。
她就是個狐狸精,你早就已經被她迷了神志,反正我老婆子已經沒幾天好活,倒不如跟著絮兒一起去見你爹娘。」說著閆老夫人就準備撞牆。
幸好她腿腳不便,再加上她並非一心求死,頭重重撞在閆道清肚子上,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老夫人我不知道你是聽信了誰的謠傳,居然來莊子上生事,而且你這樣鬧騰我並不把這當回事,只是丟人的不止是你,丟的還有你們閆家的臉面。」玉瑤總覺得這老夫人來的太是時候了,好像一直在等著她出現一樣。
這種感覺開始並沒有這樣強烈,直到她動手開始打閆道清,玉瑤才敢肯定。
這閆老夫人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相反她格外的清明倔強。
如果當初她真的是那般軟弱的人,又怎麼可能兒子兒媳死後,她還能帶著家人艱難的從大牢裡出來,當初因為被打,可她依舊挺過來。
剛剛看著她動手打閆道清,雖然雙眸泛紅,可眼底依舊能看的出來她的心疼。
剛剛的一切不過是想要做戲給自己看,讓自己心軟,不過顯然她的目的達到了。
這輩子閆老夫人將閆家看的太重,閆家的骨氣跟臉面更是深深刻在她骨子裡,現在突然像一個瘋婆子一樣,明顯是有比臉面更重要的事。
現在能讓她關心的事,恐怕就只有他們的奴籍了。
只有擺脫了奴籍,閆道清甚至是他的下一代子孫才能過上好日子,才能走科舉之路,然後重新回朝為官,將閆家的一切甚至是閆家的冤屈平反。
而能夠做到這些的人,現在恐怕只有三皇子北辰齊了。
「老夫人,教唆您來邀月池大鬧的人,是不是許諾了您什麼比如,等我這殺人兇手的罪名坐實以後,會將閆家所有人的奴籍給消去或者是等有朝一日能讓閆家的冤屈平反我說的對嗎」玉瑤細長的鳳眸眯成一線,眸中含著洞察一切的睿智。
閆老夫人眼中先是露出一絲震驚,然後又覺帶心虛的轉身,聲音變的壓低了幾分,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本來就是殺害我家絮兒的兇手,我找你有什麼錯」
「你找我自然沒錯,可你真是高估了答應你條件人的能力。」玉瑤說著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嘲諷,接著說道
「想要給閆家平反,就要有足夠的證據,您覺得他會這樣做嗎如果真是這樣,恐怕當初閆大人就不用死了。
還有,現在你們所有人的賣身契全都在我手中,你們當初還是官奴,想要重新擺脫奴籍,還要花費一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