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花語沒想到他上來就動手,避讓不及被敲個正著,「李二,你找打是不是?」
顧花語吃痛的摸頭,朝李滔呲牙道。
「臭丫頭,回京多久了?你差人來告訴我一聲了嗎?走的時候不告訴我,回來也不告訴我。你說說,你還當我是朋友嗎?」
顧花語心虛的往後站了站,回來這些日子,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真沒想起李滔。當然,這話不能說給李滔聽。
顧花語結巴道「那什麼,你不是在準備春闈的事嗎?關鍵時期,我哪敢去打擾你?」
李滔盯著顧花語問道「臭丫頭,你是不是壓根沒有想起我!」
顧花語不敢與李滔對視,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李二,我在你心裡是那種不仁不義的人嗎?我一心為你著想,你竟敢冤枉我。」
看著顧花語委屈的小樣,李滔突然沒了底氣。低下頭來道歉道「生氣了?對不起,錯怪你了。」
顧花語見李滔不揪此事了,趕緊順坡下,「沒生氣,我又不是小氣巴拉的人。你怎麼在這兒?」
李滔說道「來尋你呀。我在金水路遇上清羽,他說你在這兒,我便過來尋你了,你倆這是要去哪兒?」
忍冬這才插上話來,曲膝見禮道,「李二公子好,府里初一為郡主辦及笄禮,奴婢想送件禮物給郡主,所以讓郡主帶奴婢去銀樓看看。」
李滔的手再次揚起,顧花語盯著他的手道「你想幹嗎?收起你的爪子。」
李滔問道「臭丫頭,若不是今兒遇上你,你是不是及笄禮也不打算告訴我?」
「怎麼會?我打算明兒讓人去告訴你的。」
李滔盯著顧花語,「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
李滔說道「行吧,信你一回!走,去銀樓給你挑禮物。」
顧花語笑道「一個兩個的,都要送我禮物。今兒賺大發了!」
「貧嘴,走了!」
李滔往前走。邊走邊說道「福隆銀樓與寶慶銀樓,去哪家?」
顧花語回道「隨便!」
說著,顧花語抬頭看向前方,「寶慶銀樓近些,先去寶慶銀樓看看。」
李滔點頭應道「好,走吧!」
三人過到街對面,往寶慶銀樓而去。
小二見有客人上門,笑著迎過來,「客官,屋裡請。」
李滔率先進到店裡,轉身對顧花語道「小語,你喜歡什麼?」
顧花語說道「都可以,就是份心意,你送啥我都喜歡。」
李滔回頭看她一眼,說道「你這話,跟沒回答一樣。」
李滔在顧花語這裡沒有得到答案,轉頭問小二,「姑娘家的及笄禮,送什麼禮比較合適。」
小二脫口說道「姑娘家及笄禮,自然送簪子最合適了!」
顧花語一聽,嚇得趕忙說道「別,簪子我已經備好,送別的。」
簪子哪是隨便亂送的?若讓秦王那醋王知道了,她還不得費盡口舌去解釋。
李滔不懂這些俗事,聽了顧花語的話,問小二道「別的還有什麼?要貴的!」
小二一聽要貴,頓時來了精神。說著「姑娘家及笄後,少不了會打扮自己,公子可以送一整套頭面,既大氣,又實用。」
顧花語問道「整套頭面有些什麼東西?」
小二欠身道「回小姐,有三支發梳,釵一對,步搖一對。」
李滔問道「有現成的嗎?拿來看看。」
「好勒!客官請隨小的來。」
三人隨小二去到二樓。「客官這邊坐,祥兒,上茶。」
小二招呼三人坐下,揚聲朝同事吩咐道。
不一會,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端著茶水過來。
李滔從托盤上先端一杯茶放到顧花語面前,再端一杯放到另一邊,對忍冬道「你也坐吧。」
顧花語說道「忍冬過來坐。」
忍冬哪敢與顧花語和李滔坐一桌?忙擺手道「不用,奴婢站著就行。」
「你今兒可是花銀子的東家,來,趕緊過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