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過於霸道,
「矜持個屁,她都動我的人了!我不禮尚往來的給她還回去,她當我好欺負呢。」
清羽看著郡主,想說人家也不知六爺是你的人……
王鑫接到苗二水出事的信兒,已經是申時了。
果然如顧花語所料,王鑫得了苗二水出事的信兒,立馬慌了神。
趕緊打發人到媚兒處和苗二水家裡去打探消息,等打探的人回來稟告後,王鑫與媳婦張氏交待一聲就出門。
「輊爺,王二掌柜出門了。」金環趴在王家院牆上,看著王鑫出來,轉頭對如輊說道。
如輊對銀環道:「準備跟著。」
銀環點頭應下。
王鑫從家裡出來,往城北而去。
如輊、金環、銀環尾隨其後,一直跟到新魏路的小巷裡。
銀環道:「輊爺,王二掌柜停下來了。」
如輊點點頭,說道:「看來就是這兒了,先瞅瞅。」
三人借著夜色將自隱在拐角的暗處,探出半個頭來看著王鑫,見他立在門口左右張望,隨後抬手敲門。
過了片刻,門從裡面打開,有人將王鑫讓進去,將頭探出來左右看看,隨即關上門。
金環回頭問道:「輊爺,關上門了,咱們怎麼辦?」
如輊抬頭往上看了看,說道:「你倆在下面望風,我上去瞧瞧。」
說完,如輊向前跨兩步,輕鬆躍上牆頭。
金環佩服道:「真是好輕功。」
如輊向下看一眼,「好生守著,機靈點。」
如輊進到院裡,轉而去到屋頂,這是處三進的院子,院裡好些屋子亮著燈,後院裡傳來孩子嬉戲玩耍的聲音。
如輊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行色匆匆的往前院來,看到長廊上徘徊的王鑫,問道:「你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走,進屋說。」
王鑫跟著男子進到屋裡,不一會,丫鬟端著茶過來。
如輊輕輕揭開王鑫與男子所在屋頂的瓦,隨後伏下身靜聽屋裡的動靜。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交待過,近些日子咱們不要聯繫嗎?」男子不喜的問道。
「四爺,出大事了,二水失蹤了。」王鑫的話音里透著慌亂。
「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失蹤?事情敗露了?你不是說物證已經毀了嗎?沒有物證,也沒有人證,事情怎麼會敗露?」四爺問道。
王鑫搖頭道:「小的也不知道哪裡出了紕漏。未末,官兵離開後,二水就去的炒米巷。
小的在申時接到信,說二水不在了,小的忙讓人去炒米巷尋二水那個相好的。
那女人說,二水下午去過她那裡,可就在她打水的剎那,二水就不見了,她只當是二水離開了。
小的讓人去二水家尋過,二水並沒有回家。」
四爺問道:「苗二水好女色,會不會去別的地方了?」
王鑫搖頭道:「不會,二水這人雖好女色,卻不會去煙花巷柳的地方,他嫌那些地方的人髒,怕染上髒病,所以平時只去炒米巷那個相好的那裡。」
四爺背負著手,在屋裡轉起圈來,「苗二水在這個時候失蹤,問題就嚴重了,若是事情敗露了,你我都得不了善終。」
王鑫急道:「四爺,你想想法子,我還不想死,我家裡的孩子還小。我要是死了,他們怎麼活呀?」
四爺轉兩圈後停了下來,「現在咱們還不清楚苗二水是不是落入呂六的人手裡。
不過,咱們得做最壞的打算。萬一苗二水落入呂六的人手裡,活,肯定是活不成了。我怕他經不住逼問,將你供了出來。若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
王鑫惶恐的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四爺道:「京城,你怕是暫時不能呆了,只能先出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後再回京。」
「我家裡人呢?也跟我一道出去嗎?」
四爺搖頭道:「不成,那樣太興師動眾了,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就你自己出去吧。」
王鑫點頭道:「謝四爺,四爺,那銀子能不能給在下結了?」
四爺猶豫一下,說道:「按說,要事成三日後,不出紕漏,才能給你結銀子的。不過,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這事也算你完成了。」
王鑫欠身道:「謝謝四爺關照。」
「按之前的約定,一萬兩銀子,你點點。」四爺將一把銀票遞向王鑫。
王鑫接過銀票細數起來,片刻後,說道:「正好的,在下告辭了。」
四爺將王鑫送到門口,「慢走,我就不送了,你回去安頓好家裡,出去避個一年半載再回來。」
王鑫連連點頭。「好,謝謝四爺。」
王鑫離開後,如輊正想離開,突然聽到四爺的聲音,「出來吧。」
如輊心裡一驚,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想著如何應對時,聽到另一個說話聲,「四爺,要不要將王鑫處理了?」
四爺道:「眼下不能動手,等他出了京城,再製造起意外吧。」
「好的,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