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這種姿勢?太違反人的……」
「違反什麼?」
莫予書顫抖了一下,娘子的聲音怎麼有點兒冷?
「很了解啊你,墨成,你這是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呢?」
莫予書捂嘴:「我沒去過青樓,沒接觸過姑娘,就去裡面把一個夫人臨盆在即的老大人拉出來揍了一頓,不過是阿惠攛掇的!」
前後矛盾了……
「這種進去,你那是,助人為樂,我又不會說你,你怕啥?」秦晚詞瞪眼。
然後就發現莫予書又去看箱子裡還有什麼了。
秦晚詞也有些好奇,畢竟秦老夫人當時說那些才是真正壓箱底的東西。
而莫予書僵住的反應,讓秦晚詞也更加好奇。
結果,到了箱子旁邊兒,秦晚詞也僵住了。
誰能告訴她,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瓷器的,非常精緻的,各種姿勢的,動作啟蒙工具?
莫予書砰的就把箱子關上了,然後看著秦晚詞,臉都紅了。
「娘子,就寢吧。」目光清明,哪裡還帶著迷離了?
醒酒了。
「好。」
然後躺下,秦晚詞動也不敢動。
那種明知道要發生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發生,何時發生的狀況,讓人心痒痒的很。
莫予書先過來,身上帶著他特有的香氣。
先是細細碎碎的吻,和並不閒著的手。
「娘子,不要怕。」
她沒怕,反而全身有些熱,伸出胳膊抱住了莫予書的脖子。
一夜,兩人各種開車。
自行卡車三輪車,各種道路和各種車速,各種車技。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本以為勢均力敵,最後還是秦晚詞先求饒。
莫予書也沒貪戀:「我不會讓你不舒服的,來日方長。」
迷迷糊糊的叫了水,也沒用人伺候,兩人一起洗乾淨,不過弄得滿地都是水,這才沉沉的睡過去。
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秦晚詞一睜眼,就看到莫予書目光灼灼的在看著她。
「墨成?」
說著,想起身,卻發現根本就太累了,動不了,全身都疼!
想著,就給了莫予書一拳:「都怪你,你還笑!」
可惜,拳頭軟綿綿的,如同撓痒痒。
「我的錯,不過以後還想錯上加錯……」
秦晚詞強勢轉移話題:「你昨晚怎麼酒醒的那麼快?」
「本來洞房,就要清醒著啊……我就沒喝酒,不過為了不被發現,烈酒罈子裝的清水,進來前還喝了醒酒湯……」
涮酒罈子的清水,都能醉,真的是……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