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含有啥特殊的東西,連愛滋病都能滅了,這我怎麼都很難相信啊!」
「強松,你不要懷疑,肯定有。再等幾天看吧,看那叫春妮的姑娘身體還有沒有其它的異常了。如果能穩定下來了,咱就給薛超院長聯繫,問問他怎麼看這個問題,有必要你再去深圳一趟,給他們做一回研究標本。」
「六伯,別說得恁嚇人好不好?拍幹了水分那才叫標本。你真想叫他們壓扁我?」
「真能找著根治愛滋病的招兒,壓扁你也值了,你剛才不是還說把你拆了你也願意嗎?」
「可說歸說,想想壓扁了見不著你了,還真有點捨不得。」路強松淺笑著說。
「是捨不得那些女孩吧?你小子,這輩子可夠花哨的。沒事你就先回去吧,我騰出空來,再查查我以往的藥方,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停兩天,我去找你,再了解一下情況。」
路強松像是剛坐了一會空中飛車,腦子暈暈乎乎的。為春妮高興的勁兒緩過來,反而有些不知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哎,強松,你那點穴練得怎麼樣了?」崔老六問。
「前幾天,我剛對人身上的關鍵穴位有了記憶,點穴也剛入門,這女兒坊一條一條事就出來了,忙得我腳底板不連地,再也沒有時間去練了。先前記住的幾個地方現在又忘了。」路強松講到這,想起那矽膠娃娃,已經在自己的鋪蓋地下壓了起碼有半個月了。
「強松,有時間再繼續練,你叫了我一句師傅,師傅就得給你點東西。那點穴術雖說不是啥獨門絕技,掌握了也能幫助你守護元氣。關鍵時候還能幫助你化險為夷呢。」
「知道了,六伯。走,我帶你出去找個飯館,咱爺倆吃點飯去吧。」
崔老六抬頭看看天,上了路強松的車。
和崔老六一起吃過飯,回到女兒坊的當天晚上,路強松怎麼也睡不著,春妮突然病癒所帶來的喜悅挑逗著他的神經。他翻來覆去地在想著這件事。
睡不著,路強松又起身,把藏在竹蓆地下的矽膠娃娃拿出來,吹了氣,練起了點學術。
左一下,右一下,路強松一次又一次用手指尋找著穴位的最佳位置。
正在他練得特別投入的時候,門外響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路強松沒有覺察。
腳步聲慢慢響到他住的房屋門口。
「強松哥!」一句喊聲響起來。
路強松嚇了一跳,手指一抖,失去了把控,「噗!」地一聲,矽膠娃娃被他的手指戳了一個窟窿,裡面的氣噴出來,發出一聲很讓人誤會的聲音。之後慢慢像是一個被抽掉了脊椎的人,猥瑣成了一堆。
路強松抬頭一看,門口站著的是春妮。他趕緊落魄地要把矽膠娃娃往被單子底下塞。
「強松哥,你這是?---」春妮撲過來,抓住路強松的手,凝目一看,瞬間臉兒通紅,「強松哥,老公,我是你的女人,你---你要是想,就去找我啊---」
「春妮,你別誤會,別誤會!你看看---」
路強松一句話沒說完,春妮一下把路強松的脖子摟住了,「強松哥---老公---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