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德,你為什麼要在信中提到馬扎爾人,我們並沒有收到任何馬扎爾人西侵的情報。」溫德爾男爵在看了阿若德書寫完給各個重要封臣的信件後,不由自主的問道。
「父親,我注意到每當我在眾人聚會提到馬扎爾人的時候,貴族和平民的眼中都會露出恐懼的神色。」阿若德坐在自己的木桌後面,木桌上放著一小瓶的墨汁,墨汁瓶子裡面插著一根羽毛,在木桌的左側放著一枚帶著圖章的戒指,那戒指是埃布爾伯爵借給阿若德的,當寫完一封信後,就將信捲起來拿起一旁的紅蠟燭,放在火上烤一烤,大滴的熱蠟便會滴在羊皮紙卷捲起來的縫隙處,將那裡封起來,接著阿若德便會拿起圖章戒指乘著蠟還沒有硬的時候摁上去。
「這是當然,馬扎爾人曾經入侵整個東法蘭克王國,那時候的國王康拉德也不得不選擇納貢滿足那些可怕的惡魔,就是這樣有許多的領地都被燒成了一片廢墟,貴族被那些惡魔羞辱玩弄一番後用馬踩死,平民和婦孺被掠奪走變成了奴隸,那情景真是可怕。」溫德爾男爵嘆了一口氣,那時候他還十分的年紀,跟隨在梅森公爵的身旁充當了一會捧劍侍從,圖林根伯爵,哦,哪位英勇的騎士伯爵,率領著自己的軍隊在多瑙河畔勇敢的迎戰馬扎爾人,可是卻落個身死覆滅的下場。
「所以,貴族們需要一點壓力。這樣他們才會團結在埃布爾伯爵的身邊,並且那些懦弱的貴族則會寧願出些錢也不願意面對可怕的馬扎爾人。」阿若德當然清楚那些遊牧民族的德行,畢竟天朝曾經與那些詭詐多變的遊牧民族打交道了千年之久,那些遊牧民族每當缺衣少食的時候便會侵襲向農耕民族,簡直將農耕民族的地區當成了自家的倉庫一般。
「原來是這樣,恐嚇貴族們嗎?不過要是馬扎爾人並沒有進攻怎麼辦?他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發動攻擊了。」溫德爾男爵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捉摸不定的馬扎爾人什麼時候進攻可不會給我們打招呼,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阿若德狡猾的笑了笑,將最後一份寫好的信件卷好封好放在一起,很快一批使者便各自拿著這些信件,騎著快馬向公國的封臣們的領地奔馳而去。
「勞齊茨伯爵大人。自從溫德爾男爵和阿若德來到梅森堡後。便動作頻頻,今天又派出了許多的使者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羅伯特修士一直關注著溫德爾家族的動向,他很快將最新的消息報告給勞齊茨伯爵,不過這一次他的消息卻並沒有使勞齊茨伯爵感到意外。
「他是傳達梅森公爵大人的召集封臣的命令的。」勞齊茨伯爵的頭髮和鬍鬚都香噴噴的。侍女們給他的頭髮和鬍鬚都抹上了香油。這位愛美的伯爵大人對羅伯特修士說道。
「什麼?召集令。是為了應付波希米亞人的進攻嗎,這似乎有些早吧,在積雪融化之前那些騎馬的蠻子可不會發動進攻。」羅伯特修士的眉頭皺了皺。他可不認為阿若德只是簡單的為了召集封臣作戰。
「你看吧,這是給我的召集令,我應該是最早受到這東西的。」勞齊茨伯爵從身旁的柜子上拿起一卷羊皮紙,扔給羅伯特修士看,那上面的印戳已經被掰成了兩半。
「這是,真是可惡,竟然將責任推給了伯爵大人您,還有馬扎爾人是怎麼回事?沒有情報說,有馬扎爾人參戰呀。」羅伯特修士看完了信件嚷嚷著,阿若德竟然用書面的形式在眾封臣面前告了勞齊茨伯爵一狀。
「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是仔細的想了想馬扎爾人已經很久沒有西侵了,很難說他們不會藉口這次的事件參戰。」勞齊茨伯爵不害怕波希米亞人,畢竟波希米亞人的實力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應付的,但是如果加上了馬扎爾人,他便有些擔憂自己的城堡安危了。
「放心吧伯爵大人,我看這完全是阿若德的恐嚇伎倆,我們從未聽說過馬扎爾人有西侵的計劃,我們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吧,不要被阿若德的舉動打亂了自己的陣腳。」羅伯特修士對勞齊茨伯爵勸告道。
「恩,我會讓野豬三兄弟將我城堡中的財物押送到梅森堡,畢竟梅森堡是一座大型城堡,萬一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還有後路可退。」勞齊茨伯爵不確定的說道,羅伯特修士也無可奈何只得任憑伯爵自行處理,就在此時羅伯特修士想起來公爵的召集令該如何處置,於是向勞齊
第四十三節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