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似普通的江湖門派,那明教雖說也爭奪天下,反而更像一個江湖門派。
最近傳聞,赤德贊又上了終南山,不知結果到底如何?」
「你也不知道?」
「的確不知,重陽道長仙去後,全真教便緊閉山門,說是要守孝三年,鮮于插手江湖中事,只聞前一段時日,他的兩位師弟老頑童和司空道長在江湖中出現過一陣,後又銷聲匿跡,怕是早回了山門。」
「你說,這高僧赤德贊接下來會不會去少林寺、太和派、崆峒派等地方,要把各大門派勢力都挑戰一遍?」
「或許,我看這赤德贊名利之心甚重,還算不得高僧。」
……
之後,兩人的談話司空湛並不關心,歇息一會兒,他接著上路。
官道兩側,大片田地荒蕪,路上行人多衣著破舊,目光無神,神情麻木,顯然,金朝搞得比宋朝都糟糕,至少去過江南的司空湛,心裡有著清晰的對比。
所見所聞,司空湛難免心情有點壓抑,忽覺對面一白衣女子,氣質說不盡的飄逸,俯眺清流,背上掛著造型典雅的古劍,平添幾分英凜之氣,遺憾的是,頭戴面紗,終究看不到其真實容顏。
不過,僅憑想像,就可知此女子乃人間絕色。
司空湛看了兩眼,不再關注,他可不是見到美色就流口水的色中餓鬼,再說,在封建古代,直盯著女子猛看,未免失禮,有失自己的風度。
從女子的步履之間,司空湛可以看出,這女子是個身懷武功的江湖中人,雖武功比之自己不咋地,但在江湖中也算不錯的好手,和魔女夏冰柔不相伯仲。
回到全真教,司空湛把翻譯後的經文傳給周伯通,並告訴了他段智興的事情。
周伯通張大嘴巴,半響,才道:「這樣也好,他終於可以專心練功了。」
司空湛被他的話雷得不輕,扔下周伯通,一頭扎進了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