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高懸在天空;
幾千年動也不動;
他們相互窺望著;
懷著愛情的苦痛。
……
而他,更孤獨。
那個女人從不和他互動地窺望,只灑脫地說出拒絕的話,不留給他一絲鬆動,留下他一個人承受。
他轉身之時,認真地再次看了看夏天的眉眼,猶如他從未出現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沒人知道他回來過。
——
「姥爺,要凍死我了,快,上大碗茶!」
葉伯煊對著鬧鬧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腳:「指使誰?!」
鬧鬧拍了拍他爸爸踢他屁股留下的腳印,撅嘴無所謂擺手道:「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那麼認真幹嘛!」頂完嘴才跑走。
「臭小子!」葉伯煊覺得最近真得倒出點兒時間管管孩子們,最近他兒子閨女都有點兒上房揭瓦的節奏。
而盤腿坐在炕上,陪著夏老頭喝酒的夏愛國,喝紅了一張臉,他訓葉伯煊道:「你別老沒輕沒重的!」
夏天摘圍脖笑:「那倆屁孩子自從念了學前班,和大孩子們一起玩,說話一套一套的氣人,踢就踢吧,只要別打腦袋就成。」
以前,夏天承認她太嬌慣孩子們了,可最近這半年,她看著葉伯煊手把手的教育他們,孩子們越發的勇敢機靈。
她承認,當母親的教育方式太過細膩,父親的教育才更有前瞻性,孩子們也堅強、皮實,心靈輕易不敏感。
蘇美麗拿著新飯碗和筷子進屋,進屋正要和夏愛國同一個立場罵這對不知輕重的女兒女婿,電話響了。
蘇美麗還是笑著接的電話:
「琴子啊?我還尋思給你打電話呢,你趕明有空回趟村里,找人給我們那破房子……你說啥?」
夏愛琴在電話另一頭不得不打斷她二嫂的羅里吧嗦,直接挑重點,聲音裡帶出了哽咽:「大嫂得癌了,晚期!」
不管咋地,即使鄭三彩再不好,也相處那麼多年了,
蘇美麗手中的電話掉了,那話筒隨著電話線還晃悠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