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打了我一拳的事情,你忘了我沒忘!】
【要麼他找人去跟那天的卡修打一架,要麼你跟他打一架,你自己選吧。】
【別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驚恐的女聲戛然而止。
沒有畫面的話,怎麼看怎麼像說話的女聲被人給打了。
「是這樣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非要犯我——」凌笑嘆了口氣,神情惋惜,「我就只好把錄音發給院長了。唉,不知道有幾個人要被記警告,好像兩次警告就直接開除了吧。」
「你你你快刪掉錄音!」王波臉色大變。
「可我已經發——」凌笑故意拖長語氣,見他們神色惶惶如雨中雞,無比痛快地補完了後半句話。
「——給朋友了。」
王波等人/拳/頭擰的咯咯響,卻沒人敢動手。
「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整天欺軟怕硬算怎麼回事呢。」凌笑拍了拍王波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們不是挺佩服揚·坎布爾同學?多向人家學習學習,他都已經能制出f卡了,你們還照著配方配卡墨,這人跟人的差距啊」
她搖著頭,嘆著氣,兩手背在身後,慢騰騰地走出了教室。
四人青著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甘心的很,但一想到凌笑最後幾句話,心頭就一陣灰敗。
「她說的好像挺對。」
「一開始是雲林招她的吧?」
「什麼意思?你不也笑得很開心嗎?」
「別激動別激動,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有閒工夫吵架,還不如研究一下怎麼突破金甲蛇鱗的難關。我打聽過新來的鄔老師,最多一學期開除了八個學生,要是期末考核沒過,我們——」男生用手指劃了一下脖子,「全部完蛋!」
肖雲林也漸漸冷靜下來,「你們說姓凌的上學期一副快被開除的死樣,怎麼過了個暑假,就又能做出卡牌,又能配出卡墨?就算運氣很好,也得有點實力吧。」
「說不定她背地裡瘋狂努力,就想開學給我們一個驚喜啊不,驚嚇。」
食堂事件里,沒跟三人在一塊的雷林說:「新的學期新的開始,這一回我們全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誰落下一點,被開除的幾率就大一點。其實凌笑說的對,我們不應該浪費時間。」見王波還在生氣,不肯說話,他勾住王波脖子,「聽兄弟一句勸,咱們用實力吊打她!」
他做著浮誇的表情,巴掌扇空氣,「啪啪,打她個十七八回的,到你解氣為止。」
王波噗的笑出聲,「聽你的,走,去靜室開房!」
誰也沒想到,一出鬧劇居然以此落幕。
凌笑沒去食堂。
制卡能量消耗大,普通食物不頂餓,去靜室的時候,她一般是吃營養劑。
快速、方便、高效率,就是有點貴。
她先吃了一管營養劑,拿出三支橘紅色卡墨,往導筆里灌了一支。
卡墨的量有限,她又是第一次嘗試製作f級卡牌,成功率沒有保證,還是往簡單了做,能省點卡墨。如果還是做[匕首],一支能制兩張卡,白嫖的卡墨就夠她試六次。
凌笑閉眼凝神,思緒一片清明。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選擇金甲蛇鱗,而是挑了一張鐵角犀皮。
六十多次的練習,讓她對鐵角犀皮的熟悉度僅次於金甲蛇鱗。
再加上今天使用的卡墨里混合了鐵角犀角粉,使用鐵角犀皮為載體,相性要比其他f級材料好得多。
凌笑看到置物架上的材料有鐵角犀角粉時,就已經打好了主意。
製作卡牌的難度有二。
第一,不同的材料互相搭配融合,所產生的威力可能增幅也可能削弱。材料搭配錯誤能毀掉一張卡牌,意想不到的搭配也會成就一張卡牌。這需要一步步地積累材料學知識,沒有捷徑可走。
當然,卡牌發展了六百年,已經形成了不少既定的配方,但優秀的卡師都擁有出色的創造能力,能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卡牌,甚至是系列卡組。
第二,精神力的控制影響著線條的精確度與穩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