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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理理……」方景星顫了顫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太陽穴,覺得裡邊突突跳得疼,「不是,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季鳴月捏著紙張的手都快抖出殘影了,常許怕她失手毀了,連忙小心地把憑證拿了過來,又看了一遍,然後捲起來放進了張小花遞過來的木盒裡收好,這才道:「不管如何,我們先回京城?」
三人的思緒都很複雜,繼續找個切入口和支撐點好好把這些線索理清楚。
方景星嘆出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回去唄。」
見他們要走,張小花眼皮一抬,伸手拉出了季鳴月的衣擺:「姑、姑娘……我可以麻煩您一件事嗎?」
季鳴月斟酌半秒:「順手的事可以。」
順手的事?
張小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應該算是順嘴的事……姑娘,我不識字,能麻煩您幫忙看看這封信上寫了什麼嗎?這是哥哥去了京城幾日後,隨著銀兩一起送來的信。」
張三的信?
「可以可以!」
季鳴月還以為是什麼線索,趕忙拿過來一瞧,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睜大眼睛,結果看了半天,紛紛露出了一些失望的表情。
季鳴月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把紙還給她:「這是一份引薦信,你憑此信去海州府四司六局的排辦局,去找一個叫岳四娘的花師,她可以帶你入行……如果你對做花師有興趣的話。」
眼見著面前小女孩的眼睛忽地亮了起來,季鳴月也露出一個笑:「我建議你去看看,就算之後不做了再回來,也能當做是一次旅遊。」
張小花把信件捂在胸前,臉上有些期許:「海州真是個好地方嗎?」
季鳴月心想她也不過才去幾天呢:「因人而異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噢……對了,」她似乎又想起什麼,「這封信應是那日來家中的姑娘寄來的,她是信中所說的岳四娘嗎?」
方景星撓撓頭:「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應該不是。」
「……我去了京城,還能見到那位姑娘嗎?」
方景星抓抓臉:「如果你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見不到。」
張小花:?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
回程的路上,三人之間的氛圍出乎意料的安靜,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腦海里和自己吵架,若是誰開了口,估計就要吵到外頭來。
半途,馬兒累了,走到河邊喝水。
季鳴月青蛙蹲在河邊,雙目放空地抄起邊上的石頭打水漂。
方景星走過來蹲在她右邊:「喂,季鳴月,你說那個吳聲……不對,張三……嘖,吳張……呸!到底誰是誰啊?」
季鳴月又打了個水漂:「問的好,我也想知道。」
常許蹲在她左邊:「不出意外的話,張小花所說的女子應是蘇文清,可蘇文清給張家的憑證上卻是袁代的名字和印章。紙上的契約我仔細看過了,以錢買命違反了大誠律法,已經足夠把袁代捉捕歸案。」
微風輕輕吹動他的面紗,吹出他輕和的聲音:「不管那具屍體是吳聲還是張三,又有多少日子可活,他的死都和袁代脫不了干係,雖然蘇文清也參與此中,可憑證上的簽字和印章都能考證,袁代不可能不知情,他也逃脫不了。」
方景星緩過神來,咧開一個笑:「哦,你的意思是說,這案子算破了?!」
他開始自己勸服自己:「是了,無非是這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現在死得只剩下一個袁代,他又鐵定有罪,那抓他不就行了?可以可以,這特試我們妥妥過了啊!」
季鳴月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有點腿麻:「可是案情里還有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比如吳聲到底是誰,他在哪?還活著嗎?為什麼要找個不相干的人來代替他去死?」
方景星道:「這些事兒等袁代自己交代唄,鐵證在手……」
「行,就算是把兇手抓捕歸案了,那蘇文清的清白呢?」
「清白?」方景星一時沒轉過彎,「什麼清白?」
第52章 她還真沒想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