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小輩攢聘禮和嫁妝,就是這麼一大家子人的開銷都不夠。你們誰說要夠用,誰把賬本接過去管。」
一問一個不吱聲。
莫晨曦繼續說道:「我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我之前為了這個家精疲力盡,所以才倒下了。休養這段時間,我仔仔細細地想了,不能還和以前一樣,以後能省則省,該花的花不該花的,都要縮減一下。我還是那句話,誰要是不願意,就請把賬本接過去。」
她就是想當眾攤牌,以後她管家,她說了算,誰不願意誰接過去管。
沒人願意接過去,沒人吱聲,范氏包氏低頭不看大嫂。
莫晨曦翻開賬本,說道:「也是我身子不爭氣,這幾個月吃藥花費的多了些,不過我看賬面上只支付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既然我回來了,我自己結賬不會動用公中的。」
蔣老夫人大鬆一口氣,這看病吃藥,可比她吃點心貴多了,要是老大媳婦用公中的銀子結賬,那豈不是其他地方要縮減,這個年咋過?
可是聽到接下來莫氏說的話,她又不樂意了。
莫晨曦說道:「正好也算開了個頭,以後府里除了老夫人和孩子們其他人看病吃藥,藥錢的一半自己負擔。」
蔣老夫人一聽不願意了,說道:「哪個家裡還這樣區分呢?」
莫晨曦似笑非笑說道:「母親說得對,」她轉頭對何文彥說道,「孩子爹,這也要過年了,老話說,欠賬不過年,麻煩孩子爹先把張大夫的賬給結了,公中的賬交到我手上十兩銀子都不到,我怕是不夠。母親剛說了,不能這樣區分。」
何文彥也氣母親,怎麼輪到我大房媳婦生病,就得讓我們自己負擔藥費,哦,其他的就說有區分?
夫人讓他去付賬,他剛還了印的錢,他哪有錢付賬?
何文彥黑著臉說道:「藥錢還沒付,還做什麼新衣?先把藥錢付了再說其他。」
蔣老夫人那個氣啊,這是自個親兒子說的話,這要不是沒有別人在,她一個茶杯摔上去。
兒媳婦病了,有莫家人,親娘出門應酬沒有新衣服穿,丟人也不是丟他這個員外郎的臉?
何文梁都覺得母親說這話可真丟人,母親給舅舅家花錢五兩十兩不覺得多,為了出門應酬要多做幾件新衣,可是大嫂的藥錢,她拖著不付。
他又橫了范氏一眼,為何沒給他說這事?他要是知道了借錢也把大嫂的藥錢付了。
喜歡穿成中年主母,每天都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