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縣主這案子又牽扯到了謀害皇子現今縱有不少人好奇,但很少有人敢去觸霉頭,也是生怕沾染上一星半點,反叫自個攤上事。」
趙瑾點點頭:「是這個理兒,大傢伙兒不敢沾手,閔尚書又是那樣鐵面無私的性子的確難辦。」
現在只怕連皇子沾手都是要掂量掂量的。
惜夏欲言又止:「夫人是懷疑——」
「只是個無來由的念頭。」趙瑾搖搖頭,「孝純縣主行事謹慎,先前被韓文彥告上金鑾殿時,由於證據不足,她並未被收押候審,除去行動受限外還算自由,她那樣的人,一步看三步,該有的敏銳半點不少,她未必猜不出自己會被順藤摸瓜查到毒害六皇子,但她卻毫無動作。」
惜夏想了想:「奴婢記得那時安遠伯世子是為她奔走過的,慶華大長公主與蔣家父母也未曾閒著,還有些不成氣候的姻親孝純縣主的助力也就是這些,或許是她沒了法子,黔驢技窮呢?」
「或許也是。」趙瑾只能點頭。
正如惜夏之言,孝純縣主的助力他們都知曉有哪些。
安遠伯世子曾受她恩惠,在毒殺未婚夫一事後便使了不少力為她疏通關係,還是在她毒殺六皇子一事被揭露後才止了動作的。
慶華大長公主那些人更不用說,幫不上什麼忙,孝純縣主再聰明敏銳,到底能力有限,可供她驅使動用的資源也有限。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趙瑾嘆氣道,「當初八皇子被殺,我也曾懷疑過一回真假,但事實證明的確是我疑心重了。」
她也是被一連串的陰私算計給拐帶進溝里去了。
惜夏寬慰道:「夫人寬心,待風頭過去,奴婢再叫下頭人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探個真假。」
趙瑾點點頭:「不提她了,年節將至,我可忙得很呢。」
惜夏輕聲應是,與她再度籌備起了過年的一應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