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吧。」
沁兒笑了笑「我們家去年養雞得了雞瘟,害得我和我娘沒飯吃,這是雞在掌控我。今年春天我娘種的白菜都被大雨淹了,我和我娘也挨餓了好久,這是氣候在掌控我。我去哪兒都被掌控,為什麼不去個好點兒的地方呢?所以我一定要去。」
「……隨便你。」殷佑棠沉默許久,才回了這三個字。
他覺得自己對一個陌生人提醒到這個地步,已經仁至義盡了。
她非要去尋死,誰也攔不住。
殷佑棠也離開了此處。
沁兒連忙起身,下意識地追了兩步……
這少年又英俊,又救過她,很容易讓她內心產生漣漪。
但是……那也不如讓自己娘親過上好日子來得重要。
所以,宮裡,她還是要去。
……
那殺手已經回了客棧,捂著不停流血的傷口去詢問店小二「你們這兒有藥嗎?」
店小二被這不停低落的鮮血嚇到了,連忙搖頭「沒……等天亮之後,我們村里唯一的醫館開門,才會有。」
殺人只好點頭道「好,謝謝。」
她說這話的時候,殷佑棠也回來了。
殷佑棠不解地看著她……沒想到一個殺手竟然還會這麼彬彬有禮的和店小二說話。
殺手一轉身,也看見了殷佑棠,但她似乎沒有認出這就是在沁兒家裡襲擊她的人,只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殷佑棠也發現她沒認出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可以乘著這個機會,去打聽一下她為什麼殺人?
殷佑棠思慮一番,跟著那殺手往房間處去,看見她先進了某個房間之後,自己回房拿了藥和紗布,跟過去敲門。
「誰?」房間裡立馬傳來女殺手冷冰冰的聲音。
殷佑棠道「萍水相逢的過路人,我這裡有止血藥。」
房間中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房門猛地被打開了。
女殺手再次細細打量了一下殷佑棠,許是因為殷佑棠少年氣太重,看著就沒什麼心眼,於是便沒有特別戒備,伸手去接他手中的止血藥「多謝!」
殷佑棠看她有趕客的意思,連忙道「你一隻手受傷,不太好上藥吧,我來幫你。」
原本這殺手沒有懷疑什麼,但殷佑棠這麼熱情,反倒叫她覺得不對勁了。
她猛地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殷佑棠脖子上,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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