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
驪姬無比複雜的看著這一幕,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此時。
她們自不用再住在地牢裡,而是地面上的小廂房。
然而。
因為種種原因,毗濕奴廂房的不僅朝陽,各種設施更是齊全,甚至可以說是精美。
連毗濕奴屋子裡鋪的地毯,都是江南的手工名匠所繡,精美至極。
更不要說各種衣服吃的了。
便是高麗一些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此時都比不上毗濕奴的生活。
反之。
她這邊呢?
卻只有一間空蕩蕩的小廂房,除了吃的穿的給的她都還不錯,但其他的,根本就沒法跟毗濕奴相比。
「見過將軍」
看到陳元慶目光看過來,驪姬只能無奈的乖巧對陳元慶行禮。
「別苦著個臉了,把手伸出來。」
陳元慶一笑,變戲法般,又掏出一個明顯質地不凡的翡翠鐲子。
「唔」
見陳元慶轉瞬便是霸道的把這鐲子戴在了自己手上,驪姬頓時止不住瞪大了美眸。
轉而。
她美眸中已經有了一些晶瑩在閃動,喃喃道:
「將軍,我,我也有份嗎」
陳元慶頓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小氣啊。走,咱們去看看姜大小姐。」
「」
驪姬頓時無言,滿眼複雜。
片刻。
卻忙是乖巧的跟在了陳元慶屁股後面。
她忽然發現
隨著跟陳元慶相處時間越來越久,她竟有些敵不住陳元慶的糖衣炮彈了
關鍵
陳元慶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不對她用強了
如果陳元慶用強
她半推半就也就答應了,她自認絕對可以享用比毗濕奴更高的生活水準。
可
這可恨的陳小麻子就不這麼辦,難道讓她主動嗎?
這怎麼可能?
陳元慶此時雖在前面,不好偷看驪姬的表情,但透過下樓梯的間隙,陳元慶還是用餘光偷看到了。
見驪姬五味雜陳的糾結模樣,陳元慶嘴角邊止不住掀起高高弧度。
這世界便是這般。
不怕貨比貨,就怕人比人。
有著與毗濕奴的這種落差,陳元慶早晚要把驪姬調教的服服帖帖
不過。
看著前面騷氣的扭著小腰的毗濕奴手上的兩個大金鐲子,包括驪姬這翡翠鐲子,陳元慶目光一時又有些複雜。
這些精美的首飾,自是從多爾袞他們的營地中繳獲而來。
可想而知。
它們原來的主人,已經是個什麼命運
這也無法。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啊。
「陳元慶,我家人答應付贖金了嗎?如果他們不答應,我再給他們寫一封親筆信可好?」
來到地牢。
本來昏昏欲睡,臉色慘白的姜金珠,頓時來了活力,趕忙衝到鐵欄杆上用力搖晃著,對陳元慶大呼。
陳元慶有些複雜的看了姜金珠一眼,嘆息一聲道:
「乖女兒,把姜家的回信給咱們姜小姐好好看看吧。」
「是,乾爹。」
毗濕奴趕忙取出姜家的回信,遞給了姜金珠。
姜家的回信早在昨晚時便到了,陳元慶昨晚便派人給了毗濕奴,但直到現在才有空過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很快。
姜金珠已經看完了信,卻是瞬間便陷入了呆滯狀態。
但片刻後,她卻是母狼般暴起,拼命搖晃著鐵欄杆,不可置信的拼命尖叫道:
「陳元慶!你騙我!一定是你在騙我!」
「我是姜家貴女,我是姜家長房的嫡女!姜家怎麼可能會不管我?一定是你在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