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身上的青紫。
「次奧,這個楚宴安屬狗的嗎?中迷藥的是我,又不是他,他這麼瘋狂做什麼」
「玉珂,世子呢」
玉珂走進來先看到桑芷身上的青紫,臉上一紅。
「世子去了正院,為了小姐的事情」
桑芷突然想到自己有楚宴安當解藥,那楚南甜怎麼辦。
當下下了床「玉珂,快給我梳洗」
「是」
......
正院。
「祖母,父親,母親,南甜怎麼樣了?」進門行了禮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陸心凌顯然是哭過的「大夫已經用藥壓制住了,可這也只是暫時的,用藥時間越長,對身子傷害越大」
桑芷皺著眉頭。
「宴安,查出來是誰了嗎?」楚蕭沉聲問道。
「父親,已經問過酒樓夥計了,他說是個戴著帷帽的人,看不清楚長相,聽聲音是個女人」
「宴安,這次算計的人可是你媳婦和你妹妹,你看著辦」
楚宴安看了眼桑芷,點點頭「父親,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桑老夫人亦是趁著臉色「南甜此時是這個樣子,你們說吧,怎麼辦?」
「拖得時間越長,對南甜越不好」
陸心凌擦拭了眼淚「母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給南甜找個夫君才是」
「不可,這件事關乎南甜和侯府的名聲,不可如此輕率決定」楚蕭雙目微沉。
「老爺,尚書府正有心思和我們結親,要不讓南甜嫁給秦家小子?」
桑老夫人沉聲道:「你都知道秦家小子是個什麼混賬樣子,竟然還要把南甜嫁過去,好,你們若是非要把南甜嫁過去,除非我死了」
陸心凌的眼淚掉下來「母親,南甜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不心疼,可是現在怎麼辦,除了秦家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難道就讓我看著南甜這樣嗎?」
「母親」
桑芷看明白了,無非就是想要找個人和楚南甜成親,能解了楚南甜身上的迷藥,可是這個人選是個難題。
「祖母,母親,你們先鎮定下來,說到底昨日都是因為我,要是昨天我能攔著點的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真是喝酒誤事,昨日帶著玉珂就好了,就不會著了別人的道,南甜,我們昨日剛和好,我們說好了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你可千萬不要有事,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饒不了她】
桑芷很是自責內疚,自己有解藥,楚南甜卻沒有。
「桑芷,這次的事情你也是受苦了」
「祖母,母親,昨日南甜跟我說了,說她看清了秦陽的真面目,若是南甜清醒過來知道是秦陽救了她,南甜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那怎麼辦?現在去哪找人品好的人啊」
「老夫人,老爺,夫人,尚書府來人了」
丫鬟突然進來通報。
「他們現在來做什麼?」陸心凌皺著眉頭。
「莫非是來提親的?」
桑芷緊緊皺著眉頭。
【秦家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母親,尚書府這幾日來過嗎?」
陸心凌搖搖頭「秦夫人倒是來遞過拜貼,我都回絕了」
「母親,那尚書府這次來怕是別有目的」
轉頭又看向楚宴安「世子,昨晚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只有沈硯初和侯府簽了死契的家丁知道」
「酒樓裡面的人也敲打過了」
「沈硯初?」桑芷納悶,怎麼還有沈硯初的事了。
揮揮手,這個以後再說。
「若是尚書府聽到些風聲,來趁火打劫就不好了」
「什麼?」
「母親,先把人請進來吧,這只是我的猜測」
桑芷沉著臉色。
.......
「親家,你看真是不好意思,這麼長的時間都不曾上門拜訪」秦眉先是給桑老夫人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