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吃了有毒的筍,只是說吃了筍,一直喊肚子疼。
可今天家裡,就這個壞女人和小影在家,她一猜估摸著就知道,除了這個壞女人會做這種惡毒的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總不可能是躺在主臥里那個下不了床的爺爺!
她原本也沒一定就認死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做的,只是方才她這麼一試探,這個女人露出的神情和沒有否認的語氣,都證明了,小影會變成現在這樣!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幹的事!
花曉恨得牙痒痒,「花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心就是黑的!你就想害死我們!害了大哥的腿瘸了,害得小影說不了話!你現在還要下毒害死小影!」
八歲的小丫頭,語言邏輯清晰,有自己一定的判斷能力,也知道是非之分。
從她記事來,最恨的就是這個惡毒的姐姐,其次是那個尖酸刻薄的老太婆,尤其是花時,她要讓這個惡毒的傢伙付出代價。
就像書里寫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花曉憤憤地瞪了花時幾眼,扭過頭,走開幾步,守在院門後,留個後腦勺對著花時。
古人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她忍了!
花時見這小丫頭避她如蛇蠍,有些無奈又無語。
這幾個小孩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殺人犯一樣,恨不得把她抽筋拔骨,一除為快。
熊孩子嘛,就要有整治熊孩子的辦法。
花時湊了過去,趁小丫頭沒反應,抬手敲了敲她的後腦勺。
「哎喲!你!…打我幹嘛、!」
花曉痛呼一聲,發覺自己聲音太多,怕吵到屋裡睡覺的李氏,忙捂著嘴,惱聲惱氣地問。
後腦勺嗡嗡的疼,這個惡毒的女人果然壞到沒藥救了!居然敢打她!
花時不理會她要吃人的眼神,問道,「小影怎麼樣了?人呢?」
花曉一聲不吭,雙手抱胸,冷漠臉:
花時忍了忍,伸手,掐著她小臉上的肉,用力拽了拽,「不說話我就把你的臉拽爛,就跟玉米面一樣。」
花曉:!!!
花曉捂著被拽得要疼得裂開的臉,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花時,嚷嚷著,「放、開我放開我!你才玉米面,你再不放開我!我要把你的手剁了餵魚!」
小丫頭還威脅起來,氣勢絲毫不減。
花時稍稍用力,威脅著說,「我可沒說笑,你要不要試試?」
花曉忍了一會兒,沒忍住,疼得實在受不了了,淚眼汪汪的,屈辱又不甘地說,「我說還不行嗎!放開我!」
花時鬆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示意她說。
花曉不情不願,「二哥帶小影去找何藥婆了!」
「何藥婆?」花時鬆開手,有些疑惑。
花曉趁她鬆開之際,一句話說完後,忙躲得離花時遠遠的,蹲在牆角一處,一臉警惕地瞪著花時,說什麼也不肯再搭理這個惡毒又壞心機的女人!
花時想了想,這何藥婆應該是村裡的赤腳大夫之類的。
她也不會看病,既然是去看大夫了,她也在門口等等好了。
小孩子腸胃弱,嚴重的話,很可能上吐下瀉,腸胃虛脫,搞不好還會出人命
古代醫療水平有限,她也有些擔心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屋外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吠聲和知了在樹梢上吱吱叫的聲音外,周圍一片寂靜。
遠遠的村道小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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